拓跋兄弟兩人剛剛臨近,一道寒芒從那馬腹之下飄然而至;這一下好快,拓跋炎一驚,想要勒馬跳出,可是這馬已經力盡,這時遇著這突然而至又極為詭異的寒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馬被這寒刀砍為兩截。
拓跋炎危及時刻匆這馬背上躍起,人落在了這馬群之中;但是腳剛落下,又一柄鋼刀從下朝上刺來,這馬腹之下的人猶如鬼魅一般,讓拓跋炎尋覓不到。
拓跋宇的況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左腿處被人襲傷了,出現了一道可怕的口子;雖然未曾切斷腿上的動脈,但是卻也深可見骨;一戰力大打折扣之下,已經被兩三人包圍住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了瞬息之間,饒是兩人為一流宗師境界人物,此刻也極為被動;另外四五人手都不落,此刻偷襲得手後,冷漠不言,一心只想將這拓跋兄弟兩人斬殺。
柳四娘拔出自己的柳葉刀,催馬前行;想要替拓跋兄弟兩解圍;乾十一也不好在觀戰;見著對方人手盡出後,他拔出隨鋼刀,一聲厲喝直衝而來。
對方先前在別人看來只有四五個人;但是馬腹之下掩藏了好幾位,此刻他們都現出來,竟然有七位高手。
柳四娘猶如柳絮一般隨風飄落;一柄柳葉刀神出鬼沒一般;讓人防不勝防,來擋她的兩人只一個照面便被她刺傷;但是卻也成功的將柳四娘擋住了。
乾十一瞧著柳四娘形受阻;便自顧提刀向著拓跋宇去了;他們兄弟兩人拓跋宇受傷最重,若是不救援,只怕不消片刻就會死在敵人之手。
手裡鋼刀震顫,大開大合之勢;一刀將前面一人給劈退,形朝著前方途徑,有著璣步的乾十一很快就和拓跋宇靠在一塊了。
“知道他們誰嗎?”
拓跋宇搖搖頭;他眉頭微微皺起,自己腿上流血不止;已經很影響到他的行動;乾十一拉住他握刀的手道:“你先止血,我替你擋一擋”。
“多謝”
可是對面之人卻不會給這個機會,一人手裡提著一根鋼爪,有著一條兩尺長的手柄;這是飛虎爪的一種,裡頭藏有細鏈,可以擲出抓向對手。
他手中爪子一抖,前方的爪子已經朝著兩人探來;乾十一手裡鋼刀恰到好處的剛好抵住那虎爪。可是這虎爪明顯是用極好的材料打造的,一抓到鋼刀,鋼刀鋒利的刀鋒不僅割不斷它,反而被它給抓出了數道裂縫。
乾十一一驚之下,手裡鋼刀一抖急忙抖落這隻虎爪;這人一擊之後旁之人也已經合擊而來。
一柄大斧頭,更像是屠夫手裡的傢伙事;朝著乾十一腦袋劈來;魁梧的子加上這柄斧頭,讓人看了直發毛。
乾十一手裡鋼刀只一個照面之下。
‘叮’
這鋼刀支撐不住,斷成兩截;乾十一握著半截鋼刀;當做暗器一樣,朝著那人甩去;刀鋒貼著那人臉盤。
那人臉上流血,遮住了半張臉,看起來更加的恐怖了。
尚有一人接著攻來,手裡使得是一把細雨劍;此劍如鋼錐,但是走的卻是如毛細雨一般的點之法。
剎那間已經連點乾十一上數道大;只可惜遇著了練了璣步的乾十一,形閃避之間避開了這人一手細雨劍;而且欺上了那使飛虎爪的漢子。
運掌如刀,朝著此人拍出了數掌;力道是一掌勝過一掌;以他此刻的功力而言,便是大宗師也不敢輕易硬抗;況且使飛虎爪人擅長的乃是遠距離出手,被人近了之後,更不敢擋其鋒芒了。
雖避開前面兩掌,可是這乾十一如游龍戲水一般貼著他而來。
‘砰’
一掌拍在了他的右肩之上,這人右肩胛骨居然被乾十一一掌給擊碎了,跌落在了遠處吐出一口血來,暫無在動手可能。
乾十一一擊得手之後,子閃開,躲開了那前來救援的兩人,更是貼一掌劈在了那屠刀之上,山六陽掌走的是剛猛路線;此刻乾十一雖然有意遮掩,但是這力道卻是真實迸發而出的。
那人手上握刀不住,那如殺豬刀一樣的刀子被乾十一震落在地落在遠處將一頭羊給砸了個正著,嗚咽兩聲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