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平次便風馳電掣地滑到了現場,他的懷裡似乎抱著什麼東西。
嘴角翹起了一抹欣喜的弧度,平次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爽朗地對新一說道:
“還好在你解決之前及時趕到了。雖然這次是你這個傢伙先找到了他,不過我也不是一無所獲。”
說罷,他轉過身面對三俁耕介,掏出了懷中型號極大的揹包,直截了當地說道:
“這是我在滑雪場山腰間的一處隱蔽所在找到的,應該就是你跳下纜車時急匆匆藏起來的吧?哦對了,還有這個…”
他又從揹包中取出了一個空瓶子,語氣認真地說道:
“雖然我還沒找到你裝在槍上的消音器,但這個佈置爆竹用的瓶子卻被我發現了!”
三俁耕介一時間啞口無言,並下意識轉移了視線,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目光灼灼地望向了前方,平次胸有成竹地說道:
“我並沒有在你藏揹包的附近找到外套,這就說明當時情況緊急,你來不及脫下它。因此,在你身上現在的這件外套之下,恐怕還穿著和箕輪獎兵一樣的淺藍色滑雪服!”
新一繼續補充道:
“你從人群中悄悄離開,並鬼鬼祟祟地來到這裡,應該就是想處理偽裝成箕輪獎兵時所穿的滑雪服吧,不過卻不巧地碰到了我!”
瞳孔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兩位少年偵探同時懇切地說道:
“證據確鑿,三俁先生,你快去自首吧。”
目光中閃過一抹掙扎,三俁耕介緊繃的身軀驟然放鬆了下來。
他緩緩拉下了外套的拉鍊,露出了內部的淺藍色滑雪服,語氣輕鬆地說道:
“真有你們的,不過是兩個小鬼頭而已,居然能看破這一切,不過…”
他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得沉重: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殺掉箕輪獎兵嗎?”
“應該是為四年前去世的水上二朗先生復仇吧?”新一不假思索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