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僅憑這兩段影片與目擊證人的證詞,就足以將犯人揪出來了。”
工藤優作會心一笑,語氣平靜地贊同道:
“是啊,畢竟從纜車上跳下去容易,但在半山腰處想要登上纜車可就難了。”
說罷,他將探詢的目光投向了真一,審視了片刻後,突兀地發問道:
“藤原君,你跟我說實話,你和莎朗.溫亞德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真一聞言驟然一驚,下意識抬起頭想要辯解,視線卻碰到了工藤優作敏銳的目光。
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慌亂情緒,真一強作鎮定地回答道: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曾經受過一個人的恩惠,但那個人的臉是易容的,所以我才會…”
“不不不。”
工藤優作打斷了真一的話語,冷靜地分析道:
“我相信藤原君說的話是真實的,但卻是隱藏了重要內容的真實。”
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工藤優作直截了當地說道:
“老實說吧,我很懷疑莎朗.溫亞德私下裡在做什麼犯罪的勾當。最近幾年她行蹤飄忽不定,電影產量也很低,卻多次與有希子結伴乘坐飛機到霓虹。”
“但剛一下飛機,有希子就聯絡不上她了。直到有希子想返回米國時,她才主動現身,但卻對之前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隻字不提。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啊。”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語氣懇切地詢問道:
“藤原君,你話中的意思是她曾經在霓虹與你接觸過,那你能將事情的詳細經過告訴我嗎?作為一名丈夫,我很擔心有希子會因她而遇到危險。”
臉上寫滿了為難,真一的思緒如翻飛的雲絮一般飄忽不定,半晌後他才語氣堅定地說道:
“如果莎朗.溫亞德真的是我所想的那個人的話,那我只能說,她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好人,對於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不遠處的餐廳內,隨著耳機中真一的聲音不斷傳來,貝爾摩德重重地按住了胸口,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狂跳。
心中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她喃喃自語道:
“原來我還可以算是一個好人嗎?”
良久後,她又長嘆了一聲,面露惋惜地說道:
“看來以後得跟有希子保持一定的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