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華阿姨的兒子就是我之前提過的熱衷於查案的朋友,有希子阿姨的兒子也是一位很有名氣的國中生偵探。”
“哪裡哪裡。”工藤有希子連連擺手,語氣謙遜地說道:
“我兒子新一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偵探而已啦。”
服部靜華也謙虛地表示:
“我兒子平次也只是喜歡往現場亂竄罷了。”
一時間,兩人都笑了起來,氣氛也越發融洽。
注視著以貶低自家孩子為樂的兩位母親,真一不由得在心中吐槽道:
【好傢伙,菜鳥偵探工藤新一,現場亂竄服部平次,你們倆真是一個比一個慘啊。】
“服部女士拍攝的影片還真是完整啊。”
工藤優作一直在聚精會神地盯著螢幕,此時忽然忍不住出聲讚歎道:
“箕輪獎兵與其他劇組成員登上纜車時的情形被拍得非常清楚,只要認真看一遍,就能知道事情的全過程了。”
“不,這其實平次臨走前拜託我的。”
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柔和,服部靜華面露微笑地解釋道:
“他當時說害怕會發生與四年前類似的事件,所以就讓我在纜車的入口處認真拍攝,沒想到還真發生了案件。”
“服部女士的兒子果然厲害啊。”工藤有希子語氣親切地說道:
“我家新一就沒有他這麼細心,只會一頭猛撲到案件上去。”
“沒有沒有。”服部靜華又跟著客套了幾句。
真一趁此機會湊近到工藤優作身旁,與他專心地探討起了案件的細節。
工藤優作一邊將影片從頭播放,一邊指著螢幕講解道:
“藤原君,你注意看這裡,劇組成員中第一個登上纜車的是大山守藏導演,坐在他後面的是偽裝成箕輪獎兵的犯人,之後則是前刑警片品陸人。”
“又過了一段時間,本該在山上的替身演員三俁耕介與化妝師立石雫才急匆匆地踏上了上山的纜車。”
“剛才我問過另一邊的遊客,有人告訴我立石雫是坐纜車下山的,而三俁耕介則是陪著她滑雪下山,之後二人不知為何又步履慌張地朝上山的纜車方向跑去。”
“而槍響的時候,他們四個人都在上山與下山的途中。”
瞳孔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真一從容不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