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君,重點不在於你問了誰,而是你漏掉了一個人沒有問。”
“我漏掉了一個人?”
真一重複了一遍,腦海中靈光一閃,他頓時理解了眾人的大笑緣由。
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神態,平次笑嘻嘻地說道:
“是啊,藤原,明明你最親近的女朋友也不在餐桌。你為什麼不問她,反而去問工藤叔叔、我媽與和葉呢?”
園子也挺直身軀站了起來,語氣興奮地說道:
“藤原,你的反應和莎朗預測得完全一致。她之前就說了,你過來的時候,肯定會問和葉他們的行蹤,反而不會問跟你關係最親密的紅葉在哪裡。”
真一聞言將不滿的目光投向了貝爾摩德,心中暗暗抱怨道:
【你昨晚耍我還嫌不夠是吧,現在居然還聯合所有人,試圖讓我和紅葉社會性死亡!】
似乎理解了真一的心中所想,貝爾摩德眉毛一挑,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詢問道:
“所以,藤原小弟弟,你似乎很清楚你的女朋友在哪裡啊。”
真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貝爾摩德卻置若罔聞,依舊面露微笑地等著真一回答。
頂著眾人或是善意或是調笑或是好奇的目光,真一很快便在心中將事情經過大致梳理了一遍。
貝爾摩德昨晚便透過竊聽器得知紅葉睡在真一房裡,今天早晨可能是透過小蘭等人敲紅葉房門卻久久沒有回應等類似的緣由,她聯合了在場的這些人,提出了一個捉弄真一的計劃。
真一對場上這些人的性格大致是瞭解的。
假如平次或新一單獨一個人看到真一與紅葉早上從一個房間出來,他們只會覺得羨慕嫉妒;
如果看到的人是小蘭或和葉的話,她們可能只會驚歎於真一與紅葉的大膽;
倘若只有工藤有希子自己看到的話,她也頂多會調侃幾句。
但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再加上貝爾摩德從中串聯,對於真一而言,那妥妥的社會性死亡啊!
想到這裡,真一不禁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語氣激烈地爭辯道:
“我怎麼會知道紅葉在哪裡?她可能…還在自己的房裡睡大覺吧?”
接下來他又脫口說出了些難懂的話,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什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引得眾人再度鬨笑起來,餐桌上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