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頃會長,你應該知道的,我已經不接受別人的挑戰了。”
名頃鹿雄望著他單戀多年的皋月,臉上閃過一抹不忍的神色,但他很快就狠下心冷冷地說道:
“這是比賽,輸的人就必須要解散自己的歌牌會!”
此言一出,場下頓時譁然。
唯有媒體記者們興奮地打起了閃光燈,兩眼放光地盯著臺上的二人,因為這正是他們期盼已久的大新聞。
感受到了眾多灼灼目光的逼視,阿知波皋月不禁求救地看向了臺下的丈夫。
阿知波研介見妻子受窘,當即挺身而出,擋在了她的身前,憤怒地向攪局者名頃鹿雄質問道:
“你什麼意思,是想要踢館嗎?皋月根本沒必要接受你的這種無聊至極的挑戰!”
名頃鹿雄深吸一口氣,語氣強硬地說道:
“明頃會與皋月會勢不兩立,必須要有一個結果。既然都是歌牌會,不如就用歌牌來決一勝負,輸的人就解散歌牌會,這是最公平的方案!”
接著,他表情猙獰地看向了阿知波夫妻,咄咄逼人地嘶吼道:
“還是說,皋月會長怕了我,不敢與我決一勝負?”
阿知波研介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應答。場下的視線全都轉到了阿知波夫妻二人身上,默默地向他們施加了無窮的壓力。
此時,被逼入絕境的阿知波皋月推開了丈夫,上前一步,毫不畏懼地與名頃鹿雄對視。
隨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憤恨,她表情堅定地一字一句說道:
“明頃會長既然想挑戰我,那我就答應了。但是!”
她的音量陡然增大,目光也變得凌厲如刀:
“我提議,輸了的人不但要解散歌牌會,還得永久地退出歌牌界,怎麼樣明頃會長,你同意嗎?”
阿知波皋月彷彿撕下了柔弱的面具,露出了隱藏於其下的剛強面孔一般,她語氣激烈地挑釁著面前的敵人,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能量。
名頃鹿雄輕輕點頭,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當然同意。”
得償所願的他此刻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喜悅,反而覺得心臟一陣陣刺痛。
他閉上雙眼,撫摸著臺上剛才決賽所用的歌牌,緩緩開口說道:
“兩天後,還是在這座場館,還是用這副歌牌,我恭候皋月會長的大駕。”
說罷,他果斷邁開大步,向房門走去。
此時,已經遊弋到臺下的真一與紅葉趕忙跟上他的步伐,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