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巴不得姚哥每天都打。”張巍卻立刻表明忠心。
“姐姐要繼續幹活了，就這樣了。”姚長歌對於他回答一副像頗為滿意一樣，風風火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巍卻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才鬆懈了下來，隨即看了一眼非常乖巧沒有作勢搗亂的徐蘊秀，他下意識伸手揉了揉她腦袋：“真乖。”
徐蘊秀眨了眨眼。
她非常本分，沒有出聲過問張巍卻的私事。
張巍卻看了一下時間：“快七點了，不打攪你上課了，下次見。”
“下次見。”
徐蘊秀想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一路上。
折返回了北高一中。
結束了自習課。
她躲回了寢室看著擺在床上的衣服，在面對著張巍卻的時候，她一顆心莫名有點輕鬆，不用再做什麼偽裝，只用在他面前做好就行。
似乎想到了什麼。
她掏出了一張小紙條，上面正列有一個網站地址。
隨即看了一下寢室。
還沒有人回來。
她鬼鬼祟祟的躲進了廁所。
咔嚓。
反鎖。
過了良久。
有女生推開了門回來寢室。
隨即敲了敲廁所。
“蘊秀，你好了沒有，我急著上廁所。”
“哦哦...好了好了。”
徐蘊秀從廁所裡出來，跟鴕鳥一樣垂著頭，一抹酡紅從她脖頸上爬了上來，一顆心就好像小鹿亂撞，面如火燒，她還是第一次看這種東西。
但自己已經是做好了決定就只能堅持下去了。
一些不會的東西只能是硬著頭皮學了。
......
張巍卻第一時間沒有折返於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