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鄭晚晚的工作開展的不順利。
就連蘇文音……如果不是因為陸長歌,估計也要走了,跟這兒感覺跟浪費時間似的。
一個小女孩,在與社會接軌的過程中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倒顯得有些可憐了。
想和媽媽說又害怕她擔心,和爸爸說……算了吧,說不定還會被冷嘲熱諷一陣。
最後,好像也就剩個陸長歌了。
可惜,簡訊、電話、qq,全都沒有動靜。
偶爾忍不住了,也會在和蘇文音聊天的時候問:“陸長歌那個傢伙,在學校都幹嘛了?”
蘇文音覺得奇怪,這種破事,你有功夫問我,直接去問他不完了嗎?
想了想。
蘇文音說:“應該是在認真學習吧。”
必須得這麼說,陸長歌對得起她,她也得對不起陸長歌啊!
不然叫什麼朋友!
“他會認真學習?”
“是的。”
“可是現在都放暑假了啊?”
“鄭小姐,你問的是在學校。放暑假不在學校了,我就不知道了。”
鄭晚晚直接蚌埠住了,好像還有些無法反駁。
“估計是不幹好事。”鄭晚晚這麼想著。
反正那也不是個正經人,怎麼可能幹出好好學習這種事?
所以從最前面,蘇文音回答的她就不相信,但也沒有太過為難,“我知道,這混蛋對你不錯,你不想說壞話是吧?”
“晚晚小姐其實蠻聰明的,也很善解人意。”蘇文音在此刻是感受到的。
其實鄭晚晚做事情也是很認真的,比如說真的要為她拍的所謂反應人間真情的東西寫一首歌,有感情的歌,那麼不管是編曲、錄音棚還是各類東西,她都會一絲不苟的準備且完成。
“那麼就是說,他還是有些壞話可以說的,只是你不說。”
蘇文音:“……”
這可就是無心之舉了。
沒想到單純的女孩子套路也這麼深。
鄭晚晚輕輕哼聲,對於陸長歌一直不找她的怨念更加的深切了。
當然了,當過了幾個小時候之後真的接到電話的時候,那個嘴臉變換之快也是非常真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