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們無奈得很,“現在頂流成了空發藝分部了。天天都是找師兄的!”
“沒法呀!我們本來就是師兄麾下啊!”
“師兄不讓我們推燙染,自己卻在全國帶起一股燙染風潮!”
“不過師兄的燙染真的絕了!好些差的髮質他弄起來還能那麼好看!”
“真不知道師兄是怎麼弄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妙的燙染造型!”
駱辰和莫藍沒有說話,只是心癢。
雖然一心沉迷於燙頭,都沒怎麼跟梁安歌聯絡,秦空還是記得每週要去看她的。
讓唐森安排預約的時候就每週空出來兩天時間。
天天燙頭,這周真是過得超快!
聽說第二天沒有客人,就知道該去炎京了。
晚上秦空給梁安歌影片。
“我明天來看你。”
“我大姨媽來看我了,你還要來嗎?”
“你媽媽還有姐姐?”
“哈哈哈……”
看著笑倒在床的女友,秦空突然反應過來,覺得這女朋友怕是腦子打鐵了!
笑道:“你那什麼腦回路?你大姨媽去看你了,我就不能去看你了?”
“嗯……”梁安歌臉有點紅,咬咬唇,弱弱地說:“我是怕你覺得白來一趟嘛。”
秦空無語,“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又溫柔地看著她,“我更要去看你啊!”
“嗯。”梁安歌笑得甜甜的。
秦空看著她,兩人傻笑著對視了一會兒。
結束通話影片後秦空又給陳映電話:“你這周別來找我,我去炎京給你洗頭。”
“上門理髮師嗎?千里迢迢來給我洗頭!”陳映高興地說,“你說我是你的唯一,我知道了,我只是不好意思回應。你也是我的唯一。”
“戲太多了陳老師!我只是去看安歌,順便給你洗頭。”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