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空還打算帶大舅哥玩幾天,結果吃早飯時梁星河說今天要回去。
“這麼快?”秦空現在只想燙頭,被這突如其來的好訊息震驚了。
“嗯。等安歌回來了,爸媽放了暑假我們再過來玩。”梁星河以為他不捨得自己所以這麼震驚,難得溫柔地看著他,就像對自己弟弟說話一樣。
“行。”秦空毫無不捨地點點頭。
好開心!
大舅哥也很開心,一定是因為他說爸媽,沒分你我,所以妹夫這麼開心吧?
看看他們,真像兄弟一樣!秦芳雲也開心,連忙去給他準備一大堆吃的帶回去。
送大舅哥到機場後,秦空就直接回店裡營業。
傍晚,蕭瀟和她媽媽走進來。
“託尼老師,孩子不懂事,這麼貴重的禮物也收。”蕭瀟媽媽拿著昨天裝手鍊的禮品袋,不好意思地遞給秦空。
蕭瀟跟在媽媽身後,手背在背後,鼓起腮幫,嘟著金魚嘴轉過頭去。
秦空愣了一下,笑道:“不貴。蕭瀟在我這兒做頭髮花了幾萬呢!”
“唉!做頭髮給錢那是應該的嘛!”
“您要是覺得貴重了,您也做個頭。”
“行,蕭瀟說你做頭技術超棒!”想著他照顧了女兒,他都提出來了,雖然看價目表有點嚇人,但也該照顧一下他的生意。
把袋子放在鏡臺上,示意蕭瀟看著,隨他進去洗頭。
秦空一上手,蕭瀟媽媽渾身一顫,叫出聲,臉微紅,“託尼老師,你這技術有點兒超出我的預料了啊!”
秦空笑笑,繼續給她洗頭。
蕭瀟媽媽也不好意思叫,只能忍著。
其實矜持的女人在他這兒洗頭,是比較糾結又舒服的體驗。
秦空也不能說想叫就叫是吧?雖然遵從身體的感受不要壓抑更有利於身體健康,但是這話說出來,不捱打也得捱罵。
這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比如雲花的女人,完全沒把秦老師當外人,叫得十分歡快。
像卿總呢,那單薄的身體擁有無窮的吸收力,已經完全能平靜地接受秦空洗頭了。
陳老師反倒是叫得最兇的!藝術家總是勇於表達自我嘛!
那群男顧客洗慣了,更是躺上洗頭床就雙手平放,渾身舒展,閉上眼睛,流程熟得一逼。
第一次洗頭的,難免有些大驚小怪。
洗完後,蕭瀟媽媽像開啟了新世界,坐在洗頭床上一動不動。
秦空等了一會兒,她才出來。
看秦空的眼神不一樣了。
蕭瀟抱著秦重跑過來,“媽,你還覺得你照顧了他的生意是吧?別人都預約不上!你不是我媽,你還享受不到託尼叔叔的服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