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老師給他滿上,遞給他一根串,“別光喝呀!”
“就不說什麼非洲髒辮,各種國家的稀奇髮型了,就咱們國家各個民族也是在髮型上大做文章。你可以從髮型判斷民族成分!你說是不是?”
秦空點了點頭。
“還有各行各業對髮型的特殊規定,但一般不會規定臉必須長成什麼樣子吧?”
秦空喝了一口酒。
“就像英國皇家衛隊,戴高高的熊皮帽,這就是他們的標誌!髮型,代表的是身份,是地位,是榮耀,是精神,是文化!臉都是兩道眉毛七個孔!有什麼區別呢?”
秦空又一口乾了。
3號老師給他一根串,“你吃菜呀!”
“所以髮型不但可以獨立存在,而且比臉重要得多!在歐洲,理髮師開始也是為貴族服務的,做適合她們身份的髮型,而不是做適合她們臉型的髮型。”
“在炎國,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發也在膚前面。前前朝入關,仁人志士頭可斷髮型也不換!”
……
除了上次賀新房,秦空從來沒喝過這麼多。
酒瓶擺滿了一桌子!
3號老師倒是很清醒,把他扶回店裡才走。
躺到床上,秦空發個影片請求給梁安歌。
一看到她溫柔的臉,就想哭。
梁安歌看著他紅紅的臉,立刻坐直,靠在床頭,“空老師,你喝酒了?”
昨晚不是說以後都會到十二點後,不要等他嗎?等到十二點後才睡的。
結果,這都兩點了!
“我碰到一個槓精,他有理有據,他高屋建瓴,他逐條分析,他古今中外地把我反駁了一遍!”
秦空好想哭,“我只說了幾句話而已,他說了我一晚上!我無話可說,只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