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都呆了。又說不出來他訛人!
因為洗頭真的舒服慘了!那吹風肯定也是舒服的。
看他為難的神情,秦空回頭,“杜若,過來給警察同志吹頭髮。”
杜若笑眯眯地過來,拿起吹風機。
民警猶豫地問:“她收多少錢?”
杜若笑眯眯地說:“您放心,我免費。”
“喲!”民警看看他們,“差距咋這麼大呢?”
“他是我師傅!”杜若自豪地說。
秦空把阿姨頭上的槓子拆了,帶她過去衝定型劑。
走出來,民警張開手指,抓過清爽的頭髮,戴上帽子,“託尼老師,我就在街口崗亭執勤。”
“嗯。辛苦了。”秦空親自送到門口。
要不是大蓋帽壓著,人民群眾看著,真想蹦蹦跳跳,整個人被洗得好輕盈!
有吃瓜群眾湊上前,“警察同志,他裡面從事非法活動,怎麼不抓他?”
“什麼非法活動?”民警義正言辭,“在託尼老師手裡,每個人都是小朋友!每個他洗過的頭都好純潔!”
吃瓜群眾看著他,這是被收買了?
“不信你自己去洗個頭嘛!你們真應該去洗洗頭!思想就不會那麼歪!調查過後才有發言權嘛!”又拿下帽子,手指劃過頭髮,“唉!真舒服!”
吃瓜群眾看著他,看來這個理髮師不是有魔力就是有背景啊!
一個擁有魔力之手的託尼老師,確實在雲州傳揚開去……
在空發藝做頭髮,漸漸成了雲州富婆的時尚。她們不拼包包了,拼有沒有在託尼老師那兒做過頭髮。女人要精心對待自己,就必須去託尼老師那兒做個頭發嘛。
男人也要精緻,給自己一點享受的空間。
在託尼老師那兒洗個頭,比回家後在車裡抽一支菸,更舒服!
男士們又比女士們更純粹,只洗頭的越來越多了!
秦空開門早,每天一大早人特別多,中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