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眾低著腦袋的陳氏元嬰長老和陳天昊,陳子漠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怒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問道。
「爾等可有什麼想說的,本座給你們這個機會。」
在場眾人大多都低著頭不動,只有站在後面的一個元嬰初期長老緩緩走到前列,恭敬的向陳子漠一
禮道。
「啟稟十一祖,晚輩有話要說。」
「十一祖所言之事,族長和執法堂確實有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又不能全怪到他們頭上。」
「陳金月是老祖宗的嫡系血脈後裔,還深受乾雨長老寵愛,陳華麟是大祖的嫡系血脈後裔,陳銀華是七祖的嫡系血脈後裔,陳玄農是十五祖的嫡系血脈後裔。」
「至於陳玄山,他是您的嫡系血脈後裔。」
「他們不僅背景深厚,自身的資質同樣不低,還深受父母長輩的寵愛,族長和執法長老......」剩下的話沒說完,但在場的人都知道什麼意思。
「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陳子漠詢問,這個陳氏元嬰長老連忙回話道。「啟稟十一祖,晚輩陳雲飛。」
「跟雲豐一個輩分,你還不錯!」
說話間陳子漠從石座上起身,瞬間來到陳雲飛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與此同時,一身黑衣的陳天雷憑空出現在陳子漠身側,先是看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隨後才開口道。
「父親,事情都辦妥了。」「那就把人帶上來。」
才來沒幾息的陳天雷走了,陳子漠則看向陳天昊等人道。「本座請你們看場戲,同時也給你們壯壯膽。」
話音剛落,剛剛離開的陳天雷又來了,隨他一起來的還有數十個身著黑玉玄服的陳氏族人。
這群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強有弱,最年輕的不過才二十幾歲,年長的卻已經沒幾年可活了,最弱的不過煉氣修為,最強的卻是元嬰真君。
毫不誇張的說,他們囊括了所有階段的陳氏族人,這是陳子漠沒想到的。
這些被陳天雷帶來的陳氏族人臉上全是茫然之色,突然被內衛帶到青芫坊市,然後就被陳天雷帶到此地,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看到眼前的人以及現場微妙的氣氛,他們心中的疑惑也只能憋著,然後安靜的當個木頭人,漂了一眼在場的陳氏罪人,陳子漠又看向另一邊的陳天昊等人,隨即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問道。「應該都認識吧,本座讓天雷把他們帶過來了。」
不等陳天昊等人回話,陳子漠轉身看向陳氏罪人中的一箇中年男子,同樣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問道。
「陳玄山,你可知罪!」
陳子漠說話的同時,金丹中期的陳玄山身上突然受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大壓力,整個人轟的一下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