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果然上當了。
結果當然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傅忻死了。
傅城的人結束任務後也沒能跑得了,被羽林衛給抓了個正著。
景文帝假裝被刺傷,對外撇的乾乾淨淨的。
屎盆子就這麼正正好好的扣在了傅城的腦袋上。
親兒子已死,養子又受了傷,太后恨傅城恨的是牙根癢癢。
傅雲墨玩出這麼一手,不可謂不陰險。
不過很快,景文帝就又愁起了別的:“經此一事,傅城只怕會藏的更深,想要抓到他就更困難了。”
傅雲竹也若有所思的點頭:“除了初見那次,他就沒再親自露過面,凡事均由下人代替,想要找到他的藏身之地還真是不易。”
說著,這父子倆不約而同的抬眸看向傅雲墨。
總覺得這廝一定有辦法。
傅雲墨原不想浪費工夫同他們胡扯,可想著小媳婦今日去平陽侯府看望她大姐姐了,他回府也沒什麼意思,便沒急著走。
既然說到收拾傅城了,他便跟著摻和了一腳。
“傅城一貫能忍,但事關一個人,他絕對坐不住。”
“誰?”
“何人?”
抿了口香茶,傅雲墨淡淡的丟出了幾個字:“老六。”
此言一出,景文帝和傅雲竹俱是一驚。
傅雲墨當日回了長安之後,便已親自將傅雲蘇和傅雲黎的身世向景文帝言明。
之前之所以不讓傅雲竹貿然對景文帝坦白,皆因這兩人的身世在信中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若說的稀裡糊塗,恐景文帝為此整日懸心。
如今傅雲墨已歸,便能將當日在南楚得知的一切完整道出。
是以今日聽傅雲墨提出利用傅雲蘇引傅城出面,景文帝並未有何不解。
只是稍有些不贊同。
傅雲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