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
“纖兒,不是我在皇位和你之間選擇了你,而是我從來就沒有拿皇位與你相提並論過。
我一直以為無論如何你都會陪著我的,是以從未想許多。
這還要多虧你那日讓我做抉擇,否則我怕是到如今還意識不到問題所在。
如今便好了,我們一家四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管他外面是風浪滔天還是暗流湧動都不管咱們的事。
你開開心心的,不要不理我、更不要對我冷冷淡淡的,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告訴我,我都會做到的,好嗎?”
傅雲澈將人摟進懷裡。
駱纖感覺有溫熱的液體落到了她的頸間。
她一怔,下意識要退開,卻反被傅雲澈抱的更緊。
他的聲音低的近乎沙啞:“纖兒,我害怕了。”
是後怕。
只要一想起,就會驚出一身冷汗的那種。
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死在了他後院那些女人的手中,她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他也沒辦法原諒自己。
還好,一切都還有機會。
一時間接受了太多的訊息,駱纖表示腦子有些亂。
她唯一清晰的認知就是傅雲澈哭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伸手回抱住了他,無聲的給他安慰,此外什麼都顧不得了。
已知情根深種,焉知情深至此……
*
話分兩頭。
卻說段音離離開宣王府的時候,因為不趕時間,她便沒再讓伏月帶著她翻牆頭,而是大搖大擺的從宣王府大門走了出去。
門口的小廝都看愣了。
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再一起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們心說方才並未瞧見璃王妃入府啊,那她怎麼就從府裡出來了呢?
段音離可沒工夫給他們答疑解惑,帶著伏月徑自朝璃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