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你。”
“那怪誰?”
“誰也不怪,要謝。”
“謝誰?”
“謝天謝地。”幸的遇你。
段音離沒再說話,乖乖讓他親。
直到被傅雲墨壓到身下扒的一乾二淨時,她才揚起白裡透紅的小臉翻舊賬似的問:“你怎麼光謝天謝地不謝我呢?”
“你就是天地啊,小祖宗。”
這話哄的段音離十分舒心,張開手讓他抱。
但讓傅雲墨“抱”這件事,舒心不舒身,累的很。
蠟燭累、帳子上的流蘇累、床榻也累……
恍惚間,段音離竟詭異的想到了“日天日地”這個詞。
段姑娘有點方,心說這個詞難道就是這麼來的?
*
因為傅雲墨說了他會想辦法收拾步泓,段音離就沒再為此糾結。
她用起他來是半點沒客氣。
段姑娘心裡想的明白啊,夫妻嘛,他的事就是她的事,那她的事自然也就是他的事,她一時懵住想不出好對策就該找他幫忙。
從前刷過的無數影視劇都向她證明了一條鐵律,逞強不止會壞事還會捱罵。
她麻煩的是她自己夫君,不丟人。
不過她也沒有徹底撒手不管,還是讓拾月和大壯裡應外合的盯著段府和武安侯府,讓他們有何訊息隨時告訴她。
侯府那邊倒還消停,只是秦家先鬧起來了。
秦興死後,秦府搭建了靈堂,秦岐為他上了一柱香之後才被京兆府的人帶走。
陸機親審此案,判了秦岐流刑,即日押往北境。
秦老夫人知道了自然不依。
兒子剛死了,孫子又要被流放到北境那等苦寒之地,她怎麼捨得!
於是她一口咬定是段家的人害了秦興。
非要香兒改口供,免了秦岐的罪責,否則就要去官府告他們。
這就是徹底撕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