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為何要這麼做?”
“這就要靠你自己去猜了,不過你那麼蠢,未必能猜得到。”
見白丘惡狠狠的瞪著自己,段音離揚眸,挑釁道:“怎麼?說你蠢你不樂意聽?可你真的是不怎麼聰明,同樣的招數你居然會連著中兩次!”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三日前你中毒是因為拿了被我碰過的那本書,今日那幅畫也是如此啊,否則你以為為何要用那麼多箱子裝?只是為了耍你玩嗎?”
段音離這話一出,白丘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僅僅是震驚那麼簡單了。
是驚恐!
她垂眸撫過腰間的玉鈴鐺,幽幽道:“對了,三日前我翻看那本書,其實也不光是為了下毒,我還把內容背下來了。”
“什麼?!”
“你不信啊?那我隨便從中間抽一段背給你聽聽。”
說完,段音離“嘡嘡嘡”地開始背,可才說了沒幾句白丘就被氣的吐血了。
昏迷之前,他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催動了藏身於體內的蠱蟲。
他們苗疆之人向來如此。
即便走到窮途末路也要拉敵人一起。
段音離果然中了招,當即便倒在了地上。
白丘自己也不好過,催動完蠱蟲他就徹底暈死了過去。
傅雲墨匆忙趕過來:“阿離!”
賀君州他們也忙上前檢視。
方才那麼多人眼瞧著,是白丘先對段音離下的手,至於他自己,除非段音離能在那種危機時刻還隔空下毒,否則就是白丘自己作的。
賀君州的臉色難看極了。
原本因為賀芷的死,北燕不佔理。
這下倒好,被白丘這麼一鬧,人家搭上了一個太子妃,如今反客為主了。
莫說段音離真的出事兒了,縱是假的,怕是她也會裝下去。
傅雲墨抱起段音離進殿,臨走之前丟下一句:“將他們扣押在館驛!太子妃清醒之前不許他們擅自走動!”
話落,便有羽林衛上前示意賀君州等人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