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知道,指甲已狠狠的陷進了肉裡。
讓她連求情都不敢的禍事,眾人不禁愈發好奇了。
景文帝離開之前,深深的看了鄂清一眼,待眾人走的時候,他便落後一步,等所有人都走沒影了,他才重新回到涼亭上,將酩酊大醉的南楚懷王賀君州送到了別處去。
這事兒要是鬧起來,非得把天捅個窟窿不可!
如今慧敏貴妃是不是冤枉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來了,這就解釋不清。
正是因此,她方才才會承認是她讓雙兒去找景文帝的,這樣就可以證明她來此並無苟且,否則又怎麼會主動叫景文帝過來的。
但那說辭很明顯是權宜之計,鄂清不信,景文帝也不信。
待鄂清架著賀君州走遠,傅雲墨才拉著段音離從樹下走了出來。
是傅雲墨讓人給慧敏貴妃傳信,讓她誤以為傅雲蘇和步非煙在此苟且。
她匆忙來此捉姦,結果把自己捉進去了。
段音離聽他說完來龍去脈,好奇的問:“那這會兒端王在哪?”
傅雲墨指了一下不遠處的藏書閣。
“步非煙同他在一起?”
“嗯。”
“他還中了媚藥?”
“嗯。”
“唉……”段姑娘忍不住嘆了口氣:“又被搶走了。”
還好她當初選了好幾個。
傅雲墨沒懂:“什麼又被搶走了?”
“給我大哥選的媳婦啊,本來我看上了笑笑,可笑笑如今歸湘王了。
後來我覺得步家姐妹也不錯,如今步非煙又同端王在一起了。
眼下還剩下一個步非念,若是連她也被人搶跑了,我大哥說不定就要打光棍了。”
打光棍這事兒沒人比傅雲墨更有話語權了。
他前一世打了一輩子光棍,經驗是相當的豐富,是以難得有些同情段昭那個大舅哥,於是說:“不然……我給他和步非念也下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