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子您自己留著花吧,之前四師父過來給了阿離好多還沒花完呢。”
聞言,清音喝茶的動作一頓。
他掀了掀眼皮,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哦?他給了你多少啊?”
“就……”段音離用手大概比劃了一下:“大概這麼大一包吧。”
清音聽完當時就皺起了眉頭,心說老四家底兒挺足啊。
他絕對不能被對方給比下去!
在徒弟面前掉價兒事小,讓阿離誤以為自己不如老四在意她那就事大了。
於是他摸了摸袖管,掏了掏口袋,就在他準備脫下鞋翻翻鞋墊底下的時候卻被拾月眼疾手快的給攔住了。
拾月:“可以了五爺!別脫鞋!千萬別脫鞋!”
“我找找這裡面還有沒有銀子。”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為了點銀子被燻出個好歹來,不值當。
清音見她們推拒不似作偽,終於不再堅持了。
段音離見自家師父出手如此闊綽,不禁好奇的問:“五師父,那暢音閣不是還沒開張呢嗎?您怎麼就有這麼多銀子啦?”
“你有所不知,這事兒說來還挺有意思。
原本請我去唱戲的是另一夥人,價錢都已經談好了,可昨日忽然有人找上我,給了我一大筆銀子讓我先別去唱了。
有銀子拿我當然不會客氣,當即便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唉……這不愧是長安城啊,來錢道比別的地方多不說,錢來的也快。”
“還有這樣花錢的人啊?”
“你可說呢!估計是個冤大頭!”清音大膽猜測。
有銀子拿自然是好的,段音離沒再多問,打聽起藥王谷其他的幾位師父。
提及谷主的時候,拾月想起之前在竹香院二夫人和自家小姐的對話,趁機道:“小姐啊,奴婢還未說您呢,您怎麼連自己的名字都寫錯了呢!
谷主給您起的那個名字啊,應該是梨花樹的梨,因為當年撿到您的時候就是在一棵梨樹下面,是以才有了這個名字,是吧五爺?”
被點名的清音一臉茫然:“還有這般說法呢?!我怎麼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