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臨淄郡,公子扶蘇明顯是在探索革新新的方式。
而嬴政,竟然也在大力支援他的兒子。
末了。
張良抬起頭,對著韓成鄭重其事道。
“被人搶了城池,這算不得什麼,只要人心還在,尚能復國。可若是被人還搶了民心,到時候,才是真的無力迴天。”
韓成聽了這話,不免心頭一震。
隨即他又拍了拍張良的肩膀,神色輕鬆。
“子房,不至於吧。瞧你說的煞有介事,可是他不過是個未加冠的毛孩子。真要說他有什麼過人之處,無非是生在了咸陽王宮,背後有秦王政這個君父。他背後,不過是有一干能臣為他出謀劃策罷了。”
張良見韓成還是這般漫不經心,心知,這韓成並不懂政事,多年來的流亡生活,並沒有讓他有多少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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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一日。
北方天地間已然是一片肅殺,滿地枯黃,狂草勁折。
朔風像刀子一樣,在將士們的臉上刮來刮去。
戍守在臨淄牆頭上計程車兵們,一個個的臉龐凍得通紅。
今日的臨淄城裡,無數人湧向城中東南角。
臨淄城東南之地,那可是昔日聞名於七國的稷下學宮。
稷下學宮門口,圍了一群百姓,人人將手筒在袖子裡,
稷下學宮外,士卒林立,外圍便足足有六層,當真是插翅難飛。
遠在外圍觀看的人,遙遙可以看到,在稷下學宮的樓閣屋簷之上,都有弩箭手立著。
更別說,設在稷下學宮四面,還有內部的瞭望樓。
“秦軍佈防,還真是嚴密。”
一個戴著斗笠的白衣男人低聲道。
“走吧,沒有‘傳’,這裡我們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的。按計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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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學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