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對外坦白,就是死亡那一刻??
心情複雜到這一步,你覺得他有和沙塵超聊天的興趣?心情?
…………
幾個小時後,夜幕深沉。
李裁法居住的港島李公館外,阿標把自己隱匿在路燈和月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中,一直畏畏縮縮,猶豫不定的看著法哥的小別墅。
在當地徘徊了十幾分鍾,阿標才一咬牙,踏步就走向李公館。
但是,才走了幾步,他剛出現在陰影外的月光區。
就見到前方李公館外,一輛福特轎車突然轟的一聲,爆炸了!
不止公館外的車子爆炸,就是李公館內,一輛接一輛車子,很快就掀起了連環爆炸,爆炸聲浪席捲左右。
阿標傻傻愣著,看著,直到有什麼東西席捲滾燙的熱流擦著他耳畔幾厘米外飛過,阿標才一個機靈清醒過來,向後方看去,然後他就看到二百多米外,一棟別墅屋頂,有個身影扛著一杆大槍,對他晃了晃槍,就沒入黑暗不見。
阿標屁滾尿流,逃也似的沒入黑暗中。
等天亮後,趙學延開啟房門向外時,就看到了跪在門外的阿標,涕淚橫流的磕頭求饒,“趙生,饒命,饒命啊!”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趙生給我一個機會!”
趙學延笑著拉起了阿標,“我這人一向不喜歡不教而誅,沒有下一次了,阿標。”
昨晚跟著阿標的,當然是他派去的……
雖然說趙總來這個世界,是孤身一個,但是這年代最不缺的就是從內地逃亡的各種潰兵,隨便收拾一下,用財富收編一些潰兵裡的精英暗中幫他做事。
這不是有手就行??
目前的港島調景嶺,多得是從北方敗逃過來,又去不了彎彎的潰兵,幾乎舉目無路,整天遊蕩或苟延殘喘著求生,還備受港島其他地區的民眾排擠。
那些潰兵有的是孤身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趙總自然看不上,但也有些是拖家帶口的精銳。
阿標激動的痛哭流涕,“多謝趙生,多謝趙生開恩。”
趙學延笑道,“好了,去打聽一下,你大哥是什麼反應吧,你說為了給你提個醒,一下子炸了你家法哥別墅內外那麼多車,阿法也不容易啊。”
“可別讓他知道是因為你的關係被炸,不然阿法肯定對你有意見。”
阿標悚然一驚,又有些狼狽的苦笑,“應該不會,不至於,畢竟法哥嘛,道上多得是饞他粉莊生意的仇家。”
兩人說笑中,一身酒氣似乎還沒清醒的阿強和爛仔青就從走廊拐角處出現,跑著來道歉。
昨晚阿標想去向李裁法求助,坦白,那是灌醉了這倆貨才去行動的。
趙學延笑著擺手,“好了,不用在意來晚了這些小事,今天上午咱們不忙做工,主要是中午去八仙樓請顏探長,以及福sir他們吃飯。”
“到了地方,我就指望你們三個去敬酒招呼了,讓酒店送些醒酒湯什麼的,休息一個上午再說。”
阿強和爛仔青大喜,阿標也恭敬的道謝,並表示拼酒什麼的,一切包在他身上,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