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哈哈大笑:“瞎了便瞎了,我不嫌棄你,大不了我養你下半輩子。”
白茶的臉紅撲撲的:“…就憑你呀,魏太醫方才說你連藥都不會配了,你何時能轉為正式的太醫吶,還養我,你會做夢我可不敢做夢。”
“你可別聽師父瞎說,我雖不如資歷深厚的長輩們,但我也是正兒八經考過了御醫,才能夠入宮的。”江澤用食指彈了彈白茶的腦袋:“看不起我,嗯?”
白茶翻了個白眼:“噢,原來是考進來的,我當你這地痞流氓在宮外偶遇了魏太醫死纏爛打才進來的呢…”
江澤又揪了揪白茶的小辮子:“你別扯開話題,說罷,到底喜歡我多久了……”
白茶拍開他作惡的手:“誰說喜歡你!”
江澤摟過她,在她耳邊道:“…想我想得睡不著覺了,這可是白茶你自己說的。”白茶還想狡辯,江澤低聲笑了笑:“不要緊,那白茶就當,是我先心悅的你好了。”
“……”白茶微微張口,想說什麼,但自己羞怯地低下了頭。
江澤覺得時不時就羞的白茶很有意思,和從前鬧騰的白茶完全不一樣——她這一面是獨獨為了我才有的。
江澤像受了一種痴情的蠱,不由自主往白茶那側靠,白茶難為情,一步步往後退,最後抵到了宮牆上。
江澤將她困在了牆邊,他低眸看她:“白茶?”白茶含糊地應了一聲。江澤笑道:“你躲什麼?我會吃了你麼?”
白茶小聲嘟喃道:“我也不知為何要躲。”
江澤將頭更低了些,白茶緊張的呼吸都撲到他面上去了。江澤緩了緩,定下心想起身時,白茶卻輕輕抬頭,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蜻蜓點水。
江澤徹底愣住了,心中繃著的弦錚一下斷了。白茶埋著腦袋想扯開話題:“哎,你說魏太醫他——”
江澤抬起了白茶的臉,未等白茶反應,他已經吻了下去,愈吻愈深,將白茶擁進懷中。
白茶透不過氣了,但還是踮著腳配合著他,努力在唇齒空隙間汲取一點點空氣。
直到江澤起身,白茶才慢慢緩過氣來。
江澤還想說點什麼,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哎喲喲,這是誰呀,哪家的婢子侍衛在此處犯禁,親親我我啊?”
如此尖酸刻薄的話語,除了當初的姜絳卿,便只有如今晉升德妃的陸婠儀了。
白茶忙推開江澤,臉上一半紅一半白,行禮道:“奴婢參見德妃娘娘。”
江澤向後看去,作揖道:“微臣參見德妃娘娘。”
“哦?倒是個臣子?”陸婠儀婀娜地走過來,身後跟著一大票的人。
江澤鎮定自若,捏了捏白茶的手,讓她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