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笙怔怔地想了一會,而後道:“若沒有分別,不是更好嗎?”
莫塵道:“有時候,分別帶來的是新生。”
蕭逸笙看著莫塵,道:“是這樣嗎?”
莫塵點頭道:“是這樣的。”
蕭逸笙若有所思,卻仍是不解。分別,與母后,還是與晚歌,他都接受不了。母后雖壞,卻終究是養育他成人的母后,他雖有所改觀,但...並不希望與她分別。
因為,除非生死,他和母后恐怕不會有別的原因分別。
他走到錦秀宮的時候晚歌正在用晚膳,見到蕭逸笙的時候還愣了一下,晚歌以為蕭逸笙不會來了。
蕭逸笙定定地看著晚歌,一語不發。邊上的莫楠和白茶因為行禮已經半蹲了老半天,見蕭逸笙走神著沒有喊免禮的意思,只好求助般看向晚歌。
晚歌有些尷尬,不知如何開口,磨了一陣才道:“陛下今兒有空到臣妾這處用膳啊...”
他們二人吵架這麼久了,蕭逸笙前幾天忙,都是來收拾她一下就走了,誰知道他今天要來...
蕭逸笙回過神來,走過去,把晚歌的下巴捏著往上一抬——
蕭逸笙就這麼突然地吻了下去。
白茶目瞪口呆,莫楠趕緊把小姑娘雙眼用手蒙了,半推半拉地拽了出去,把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蕭逸笙鬆開晚歌,晚歌呆呆地看著他,莫名其妙說了一句:“陛下你餓嗎?”
蕭逸笙又一次說出了那句話:“晚歌,莫要離我...”
晚歌看著他,心中築建了一個月餘的防線有些崩塌。她慌張地站起身,道:“陛下,臣妾已經說過...”
“晚歌...”蕭逸笙看著她,緩聲道:“我也說過了,我要與你糾纏一輩子。”
蕭逸笙上前了兩步,把晚歌按在懷裡:“就算是孽緣,我也要與你糾纏不休。我就偏不信,這緣怎麼就改不了。”
晚歌掙了兩下,沒掙脫開,無奈道:“陛下,莫要為難臣妾了。”
蕭逸笙道:“我可以等,我等你放下過去的那一天。”
晚歌搖搖頭,道:“心儀陛下,於臣妾而言便是罪孽深重,陛下,另擇良女罷。”
她三言兩語便要把蕭逸笙推得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