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打給雅樂大學校董的一通電話成功讓謝延進入學生會,總辦公室中的兩面桌子。
他與邢簡大眼瞪小眼,童謠才開啟門就見這種奇怪的氣氛。
“額,你們在做什麼?”
“童童”兩人同時叫了她的名字。
謝延嘖嘴,將同樣是秘書職位的牌子交給童謠。
“我現在可是你工作上的秘書,形影不離”
他咬著秘書兩字極重,邢簡沒理謝延幼稚的舉動,將今日要完成的任務和活動場地的預用早做成了兩張單子方便檢視。
“童童,你看一下,這是聯誼會的具體流程,活動舉辦承接方是我們,場地也租出去了,外校名單都在這裡”
童謠點頭接過,謝延站在旁邊一直注視著邢簡宛若人肉監視器,盯的邢簡渾身不舒服。
謝延坐在桌子旁轉筆,想到張齊連夜查出此人的資料,就是一肚子火。
邢家雖然在瑞城不起眼也排不上名號,但邢家與封家多年交好,邢家父母早就命定封童童為自家兒媳婦,而邢簡與封童童搭檔配合默契,在雅樂大學更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
肖枓他沒什麼好擔心的,可邢簡已成頭號勁敵。
最主要他缺失了很多年,連封童童自己也忘記他是誰了。
更何況邢簡此人在她心中不同,雖直接了當的告知她不喜歡,但他就是心中慌的不行,有種沙在手中越握緊流失的越快的感覺。
為此,他必須馬上到學生會來,這一來不要緊,他更是見到了兩人完成工作上配合的很默契。
童謠抬手,邢簡就能明白她想要什麼,立刻就是一疊資料或者已接好熱水的水杯送上。
這種無處都貼合的場景看的他抓心撓肝,所以看向邢簡的目光更是兇狠。
童謠伸出懶腰,將藍皮夾子合上“差不多弄完了,我跟叔父有約,還有事,先走一步”
她真感覺在這位面被原主的這些瑣碎工作給耽誤了任務程序,真是到處扣時間。
“童童,我送你去公司”兩人又是異口同聲。
謝延離的近,直接走到她面前,童謠拍拍他肩膀,看到飲水機上沒水的水桶。
“不用了,謝延,既然來了可要做事,把水桶拿下去給師傅打個電話”
她背起小包離開,謝延跟了她兩步轉身看邢簡已經拿起空水桶,他伸手一擋“沒聽見童童說讓我做嗎?”
這也要爭?邢簡抿唇“那裡還有個空的,咱們一起”
謝延看了眼,唇角勾起壞事的弧度,將水桶拿著,兩人下了樓,門口貼著白紙表示水已經全送到了,在地下室一層的雜物室內放著。
兩人轉過一樓到了地下室,此處常年只有很小的排氣扇吱呀轉動,一點點微光攝入,地下室中的氣味很濃,氧氣也少。
邢簡被嗆的咳嗽兩聲,看到裝滿水的飲用水,還狐疑著為什麼師傅將水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