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哥哥”陳東一看,感激道。
“好,來,大家都座”宋江道。
“是!!”
當眾人依次落座後,只見右邊分別是林沖,公孫勝,裴宣,以及陳東。
而左邊則是吳用,蕭讓,原本後面的是朱武,以及柴進,不過柴進在濟南,朱武更是去了江南。
宋江看了一眼後,道:“德遠!!”
“哥哥”張浚意外的站出。
“你也入座吧!就座柴進的位置,你跟少陽皆乃太學學子,也算是同窗了”宋江溫聲說後,介紹道:“少陽,這位便是如今事務房主簿張浚,字德遠,跟你一樣,都是我梁山的英才!!”
陳東一聽後,突然眉頭一挑,有些意外道:“你叫張俊??字德遠”
“正是”
陳東仔細看了幾眼後,搖頭道:“沒想到還有這麼巧的事情!!”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唯有宋江嘴角一揚,似乎早就知道些什麼。
“少陽,怎麼回事??”公孫勝確有些疑惑道。
“弟也認識一位張俊,俊朗的俊,字伯英,此人有名將之資!!”
“哦!那你可能搞錯,張浚乃是三水之浚”吳用回道。
“沒想到還有一位同音的英才啊!!”蕭讓笑道。
“不,弟剛才的話沒有說完,那位張俊的確有名將之資,但在弟看來,其性格過於技巧,可為領軍之將,但絕不可為肱骨之臣”陳東道。
宋江笑了笑,別人不清楚,他清楚,那前世跪在武穆面前的五座雕像,其中一個就是那一位張俊,甚至還因為此,特別查了當時的度良,張浚、張俊,此張浚非彼張俊也,一個最終名揚清史,一個最終遺臭萬年,也是在那一次,他才知道其實中興四將,雖然名氣很大,但其實皆位居張浚之下,其才是統攔整個大宋抗金的樞密使,岳飛、韓世忠都僅僅算一方武將,只不過中興四將確實太能打仗了,所以張浚反而名氣不大。
“你為何會來京東??”
“弟被蔡家汙衊,所以被革去了學籍”張浚苦笑道。
“這真是巧了,我也是,看來咱們有得聊”陳東有些好奇道。
“哈哈,看來你們很合得來,那就都座,德遠,不必心有忐忑,座”宋江道。
張浚一聽,也沒有在拒絕,立刻道:“謝哥哥”
望著對目而坐的陳東、張浚,吳用和公孫勝不由對視了一眼,隨著皆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少陽,你先說說濟南的情況”宋江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