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孫望玉自詡人才出眾,在此人面前也自覺少了幾分顏色,多了幾分自卑,轉了頭瞧向武馨安問道,
“這……這是何人?”
裴赫此時已立在二人面前,他身形碩長比孫望玉要高半個頭,微微低頭看向二人,漆黑的眸子裡掠過一抹幽光,武馨安那心眼兒粗大,半分沒察覺出二人初見面時的暗潮洶湧,聞言笑道,
“他是裴赫,乃是我的好朋友!”
對裴赫道,
“這是孫望玉,孫公子乃是我大舅母孃家的外甥,說起來我們也是親戚!”
二人聞言都向對方拱手行禮,孫望玉又瞧了一眼裴赫的臉,回憶起那日裡武馨安的話來,恍然道,
“那一日,你莫非說的是他?”
武馨安哈哈點頭笑,一指裴赫道,
“你瞧瞧他那張臉,是不是瞧過之後,再瞧別人便不覺得好看了?”
孫望玉瞬間自慚形穢起來,想了想還是不甘心道,
“武小姐與他只是朋友?”
武馨安笑道,
“你與他一樣都是我的朋友!”
孫望玉聞言大喜,
“有武小姐這句話,我便能重拾信心了!”
說罷衝著武馨安一躬到底,又衝著裴赫拱手道,
“裴兄風采令人折服,改日得空一起聚聚,今日孫某的話已說完,這便告辭啦!”
說罷轉身大踏步便要離去,
“等一等……”
裴赫上前將手中的油紙傘給了他,
“孫公子,雨勢漸大,這把傘拿去遮雨吧!”
“多謝!”
孫望玉對裴赫又是拱手行禮這才撐了傘離去,裴赫卻是一轉身上了武馨安的馬車,武馨安笑眯眯問道,
“你這是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呀?”
裴赫應道,
“得了訊息正要過來與你報信呢,沒想到瞧到了這一出……”
頓了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