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的,因而我才會有些感言,以後嫁了人能不能回孃家都不知,更不必說往南方去了!”
她神色憂鬱,只這是她家事,武馨安自覺再問下去,便有些失禮了,只是笑著安慰道,
“姐姐不必擔心,以後同姐夫一起歸寧,自能回孃家的,姐夫若是高升,說不得便能去往南方的!”
肖桂容笑了笑不再說話,繼而恍然拍了拍嘴道,
“瞧我……妹妹遠道而來,我卻講些自家的瑣事,壞了妹妹遊興,該打!”
武馨安笑道,
“姐姐當我是知音,才說心裡話呢,姐姐想說但說無妨,妹妹我聽著呢!”
話雖這樣說,但肖桂容卻是再不此事,只是與武馨安在街上四處閒走,
“我們這靜海縣大不過兩三條街,倒是無甚可逛的,也不知妹妹在杭州、金陵一地可是四處走走看看?”
武馨安笑道,
“倒也去了不少地方……”
肖桂容問道,
“那妹妹在家裡不被父母管束麼,可會在家繡花寫字?”
武馨安笑道,
“在家倒也練這些的,不過空閒便能四處走走,約上好友河上泛舟倒也愜意!”
肖桂容聞言羨慕之楹,拉了她的手道,
“妹妹必是在家裡受寵的,比我可是強上不少!”
武馨安聞言哈哈笑,倒也不提自家的身世,只是道,
“家裡寵不寵,這日子都是要自己過的……旁人不寵,自己寵自己便是了!”
肖桂容苦笑搖頭,
“你不明白……”
武馨安便問她,
“瞧姐姐滿腹心事的樣兒,心憂傷身還要萬事往好處想才是!”
肖桂容聞言卻是心頭一酸,
“妹妹那裡明白我的苦處……”
想來她這些日子因著心裡的事兒,也是備受折磨,今日好不易得了出來透氣的功夫,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拉著武馨安這陌生人倒起了苦水來!
“家裡定下的婚事,那人我從未見過,只聽說是大我十歲,前頭死了一個妻子,我……我這是去做填房的!”
說著便聲音哽咽了,武馨安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