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父君的意思就是放手了。看我疑惑的眼神。父君摸了摸我的額頭道:“我首先是你父君。才是其他的身份。”
父君這句話。讓我有了別的期待。我笑。抱著父君依偎在他的懷裡。
母后有一魄。出乎我的意料。讓我驚喜。我很感謝姬裳留了這一魄。在去找姬裳之前。我要去一個地方。
姬裳用這一魄威脅著我。我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威脅。我到了凡間。用行思給我的方法。召喚了祁連。
我不知以後祁連的立場是什麼。但是畢竟身為七子。也有自己的選擇。
而如今我確實有事求他。
現在一步一步的走出去。我明知道結果。卻還是偶爾裝著糊塗。當初生既知死的善男。也是這樣一日一日度過的麼。
天上下著雪。地面鋪了厚厚一層。祁連久久不來。我便蹲下身子在地上堆起了雪人。
兩個圓球。一大一小。相互堆積。有了最初的模樣。我摳了兩個眼窩出來。鼻子。嘴巴。又撕了衣角圍在它脖子上。最後手凍的通紅。我口裡呼著熱氣緩解冷意。
其實我不願用仙術護體。只是想像個平常人。感受一年四季。春暖夏熱秋爽冬寒。
似感異樣。我往旁邊一讓。勁風從耳發上擦過。在靈力的衝擊下。剛堆好的雪人瞬間碎在原地。黑色的布條掉落在地上。甚感悽慘之意。我暗歎。可惜了。
我偏頭。四個上神級別的人外加我認識的一個。花瓊。
花蓮剛去。便來尋仇了麼。
其中一中年男子。他看著我。眼睛裡含著怒氣。眉目緊皺。花瓊看了眼我。欲言又止。終究沉默。
那男子問:“這便是蘇檀。殺了你姐姐那人。”
花瓊點頭稱道:“是。父親。”
哦。這便是史書上記載的一直與世隔絕。專心修煉的鳳凰山創始人。花崢麼。花家姐妹的父親。
這人如同陌勘一樣。隱於六界。
如今只怕為了奔著我來。
花崢一身沉色衣袍。雪風吹過。衣角未動。他聲音頗大。呵斥道:“本尊小女與你有何仇。你非要殺她不可。”
風雪漸大。該來的人沒來。不該來的人卻早一步先來。
我順了順衣袍上的雪花。垂手而立。淡定道:“那你知你女兒做了什麼跌身份的事。”
花崢看了看花瓊。這些事花瓊也是具體不知的。他問:“花蓮千萬年前為了天庭被封印至今。如今剛出來不久。又被天庭帝姬所殺。這該讓為天君效勞的臣子如何心涼。本尊問你。花蓮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下了殺手。”
我向前一步。勾了勾嘴角道:“她為了一己之私。將假的玄生劍給了我。我想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事會害了我的母后會害了那羅。但錯了就是錯了。血債血償。我到現在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花崢有些驚異。隨即看了花瓊一眼。花瓊恐慌搖頭。她是真的不知自己姐姐做了這些事。她怎麼能這樣做。違背自己本心。
花崢看著我。眸子帶著恨意。即便是自己女兒做錯了。也不該眼前的女子隨意欺殺。
“好一個血債血償。你殺了花蓮。如今本尊也不能放過你。這天有天法。即使本尊女兒做錯了。你私自處置就是你的不對。既然你說了血債血償。而且又是你私下處理的。那麼花蓮的帳。今日我們好好的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