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魔族?”
風時鶴看向別處,“不知道,但擂臺上武摯的身上確實有魔氣的影子”
昆堯大步錯開他身走去。
“你去哪兒?”
“我找他問清楚”
“不用找了,他們已經離開了”
昆堯一驚,回頭望向他。
“裴淵當面廢了他的修為,讓他再難再修行,”
“你打算就這麼算了?”昆堯帶著沉冷帶著責意。
她忽然回想到,在比武之時,她有意無意的看向裴淵,裴淵似乎帶著邪魅的勾唇,好似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裴淵為保下武摯不惜以魂眼的事作為籌碼,對此事再不追究,除非我們想魂眼在白沉身上的事鬧得人盡皆知”
雖說他表面十為容不下昆堯和白沉,可只要是屬於崑崙宗的人他都要竭力護下。
風時鶴深知那後果,不敢冒險,只能妥協,對此事同意再不追究。
不止他妥協了,昆堯在此也妥協了,她也不能冒險,不知何時她變得如此患得患失。
“此事唯有私下調查”
兩人談話間都未發現,一雙獸性雙眼從洞內窺探著他們,手爪抓著石壁痛苦掙扎,努力的剋制,
“阿沉……”昆堯一眼瞥見洞口的白沉。
風時鶴也回頭望去,只見白沉身上的衣物還濾著水氣,周身散發著紫黑色氣體。頭髮些許凌亂擋住了一雙暗沉的眼睛,看不清這眸低黑氣。
兩人都發現了他的異常之色,昆堯慌忙要上前檢視,卻被風時鶴攔住。
“慢著”
風時鶴帶著警惕,讓她靜觀其變。
“阿沉,阿沉,你怎麼了”昆堯試著詢問。
只見他好似在剋制自己,腦袋手腳都在抖動。
久不見回應,昆堯更加著急,上前探查,卻在下一秒,白沉一手帶著紫黑之氣向她抓來,
幸得風時鶴拉了她一把,兩人向後倒飛而去。
而白沉見獵物逃跑,咆哮聲一起,如同一頭瘋獸,牙齒緊咬,向他們再次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