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起身,向著樓上而去。
怎麼,突然這麼認真。
他上樓是去找風溪菱嗎?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吳玄子的聲音“蒲團,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真的能保護你了,如今我的五靈珠找回來了,那我可就天下無敵了,白沉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你別跟著他了,跟著我吧”
說著拍了拍胸脯,昂頭斜上,滿眼驕傲,
蒲團:“……”
昆堯:“……”
“蒲團,你怎麼不說話啊”
“誰要你保護了”蒲團眉目間都帶著嫌棄,
“誒?賈鳴哥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白沉呢?”
一眼看到了客棧裡昆堯坐在桌前,上前拿起桌上白沉剩下的半杯茶,一口而盡,再為自己倒了一杯。
昆堯抬眸瞥向他,“小吹牛精,肺挺發達,挺能吹啊”
“啊,哈哈……”吳玄子撓著頭,知道她是指剛才他給蒲團說的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我跟他可不熟”蒲團冷冷道,頭別過一邊,趕緊和他拉開距離。
“你們,知道菱兒去了哪嗎”
一聲焦急聲打斷了他們,白沉手中拿著一張紙,紙上寫著什麼字。
“不在房間裡嗎”見白沉焦急,蒲團也跟著焦急起來,
“她走了”白沉輕言,臉上雖未表現出關切擔憂,但眼底恍惚,盡顯不自然。低頭喃喃道:“真是的,趕她走時,死皮賴臉的,這下竟偷摸著不告而別。”
“啊?菱兒姐早上還在房間裡呢”白沉想著早上她不知為何情緒激動,不見任何人,將蒲團趕了出來,將門關得死死的,不見任何人。
“是我,怪我,今天她都那樣我怎麼能離開呢”蒲團懊惱,
暗暗愧疚,或許跟她給她說了實話有關,她只是想讓風溪菱能夠看開,卻不知她會如此。
今天她被趕出去後,久久不見她開門,也給她送過飯,奈何她就是不開門,無奈,想來也只有白沉回來才能開導她,這才離去。
之後吳玄子一直磨著她讓她陪他去尋找五靈珠,說是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難以在河中找回靈珠,希望她能幫他,久之,她被磨得受不了了,就隨他去了一趟,兩人在河中摸了許久,才找到。
這才剛回來,就聽到了風溪菱不告而別的訊息。
蒲團自己更急,愧疚之意充斥。
“紙條上寫了什麼”昆堯站起。
“讓我勿念,勿憂,說想自己走走散散心,尋一處安靜”白沉垂頭,捏緊了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