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兄,你說昨夜是發生了什麼,為何我會有這一身的鞭傷,到現在都還有些小疼,昨夜該是你把我們送回來的吧”
“……”
小疼,只是小疼嗎?哼,那她還應該打重點,這樣今天他也就哪也跑不了。“昨天,你和那傻小子喝醉後就互相打了起來,我拉都拉不住,然後你們就這樣了”
“啊!還有這種事,無腦子竟然乘我醉了打我,我要不打回來我就不姓白,嗯?那新大哥呢,他為什麼沒攔著啊”
昆堯輕笑,接著道:“嗯……,你們醉後他有事就先走了,”
“哎,不對啊,我這身上的傷看著也不像是能相互打鬥能打得出來的”
打的話該有淤青傷痕,有打鬥痕跡,傷痕該是輕重不一,可這明顯全是皮外大徑相同的傷痕,
“額,這我也好奇,不知你倆為什麼,一人扯了一條皮繩,他抽你一下,你又抽他一下的,想問問你們喝醉了都喜歡互相捱打嗎?”
昆堯輕輕勾唇,覺得自己過於有才,這都能編出來,回去,他們兩個免不了一場針鋒決鬥。
白沉:“……”
聽此,他馬上腦補了那個畫面,兩個小人,一人手中一條鞭,他抽自己一下,然後他又站定不動,讓自己抽他一下,如此反覆一直。
忽然腳下一個踉蹌,雖然沒摔倒,卻還是讓昆堯前後上下一顛簸,帶著些怒語之氣:“別發呆,給我看路”
兩人如同落湯雞在雨中蹣跚而行,時而來上一句話。
“賈兄,你流汗了?”
一滴帶著些許鹹味的水珠,落在他的側臉,流進他的嘴角。
昆堯拍了他的頭,“汗是你的”,
水珠確實是由她的頭髮凝聚而下,先落在了她的臉上再滑落至他的臉,水珠沾了他臉上的細汗,才落進他的口中。
昆堯這才意識到,他已經背了很長一段距離,是個正常人都得流汗,心下一軟,“累了就放我下來”
“不用,本少俠身強體壯,背個你怎會累”白沉笑意撲面,主要不知為何,只要是與賈鳴 ,他就有莫名的滿足感。
一路攜風也攜雨,空氣盡顯靜謐清新。
兩人回到客棧,外面淅淅小雨已經漸停,天邊懸架起隱隱彩虹橋,綽約雲霧七彩仙子,
?換了身乾淨的衣物,喝了杯熱茶,整個人神清氣爽,
“嗯……,白沉,你看,這都快一天了,你是不是該去哄哄人家風姑娘,好歹是人家姑娘吃虧,你還說話那麼重。”
昆堯喝了口熱茶終於開口,他們的情投意合才是大事,她也想通了,她不去過於去強迫去質問白沉如何對風溪菱,這事只能慢慢來。
見白沉不語,沉默的臉,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她又接著道:“你看,好歹一個女子的清白最重要,你個大男人如此多少有點……”
只聽一聲拍桌聲音,白沉陰沉著臉目中充滿堅定道:“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我發誓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