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堯一手將他推回床上。
“胡說些什麼,不過是喝了些怪異靈植釀造的酒,傷了心體,過幾日便好了”
不等白沉再言語懷疑,她邁步踏出了屋子,不再與他說話,怕他看出什麼。
白沉慢慢躺好,依舊錶示懷疑,卻看昆堯不願與他多說,便不敢再追問。
過了一會,風溪菱邁著輕快大步推門而入,手中提了個飯食籃子,裡面是燉好的雞湯,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來看白沉的,看著緊張著急的飛奔入房的風溪菱。昆堯可以肯定,風溪菱對他是真心的。
白沉也明白了原來他昏厥後,隨著天明,洞口的法印也消失不見,風溪菱艱難把他拖到洞外,回到星月峰把昆堯叫來,才將他帶回星月峰。
昆堯停步在杏花樹下,靜靜地站著,這棵杏樹,從來只開花不結果,現在的時節,花漸漸飄零。
站了不知何時,風溪菱走出,見她憤懣覆面,便知兩人又在裡面鬥嘴不歡而出,
風溪菱向她行了禮,虛寒了兩句,便轉身離去,見她漸漸走遠的背影,昆堯袖間的手悄悄施法。
遠去的風溪菱脖頸間憑空出現了一道細細血痕,未知名的血絲悄然遊走於空氣中,來到昆堯的掌心。
而風溪菱則是感覺脖頸瘙癢一陣,用手撓了撓,便無其他懷疑,只認為是在哪裡不小心掛傷的小痕,卻不知是昆堯取了她一滴血。
她端倪著手掌中漂浮的血,眼中極為期待。
一陣過後,轉身走進白沉的房間。
慢步走到他的床前,此刻,白沉正在調養昏睡之中,並未發現她輕步走近,
看著白沉依舊有些蒼白無血氣的臉龐輕唇,昆堯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
經過近來白沉與風溪菱的相處,兩人之間的感情按戲路該是升了溫,有了情意。
在水中幻影裡,白沉費了所有真氣也要保護風溪菱,讓她不受凍,這份勇氣和付出該是假不了。
所以…她…想試試,
試試到底白沉有沒有付出真情,
只見她伸出一手對向熟睡的白沉,被子被一股力量撥開,露出了白沉修長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