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門要是被你踢壞了,我可得舉峰搬到你的住處”
這門白沉被重新上裝粉修過,若是換了從前,可經不起這麼一踢。
“昆堯,你師徒倆不守宗規,私自出山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帶著我的菱兒,還弄了一身傷回來”
昆堯不緊不慢,“這,這你就要問問小菱兒了,我帶著徒弟去玩,她非要跟著我徒弟,攔都攔不住,花時少女,真是奮不顧身,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女大不中留,老小子,你又何必瞎操心呢,”
昆堯從不把崑崙宗內的任何人放在眼裡,就是崑崙宗的宗主,她也未正正經經的喚一聲師兄,而常喚他一聲老小子,
如此喚也正常,畢竟,在昆堯被帶入門時,風時鶴也不過是個半大垂髫孩兒,他也從不以居高之態來對待她,
奈何過了百年,如今已是老朽之態,而昆堯模樣未變。
“師尊”
白沉想打斷,他從來不願意昆堯總把風溪菱和他編排在一起,讓所有人都感覺他們間有些什麼,
“你你你,瞎說什麼,本宗的寶貝女兒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傻徒弟,”
白沉轉而向風時鶴,“師伯莫要惱師尊,都是白沉沒能保護好師妹,讓師妹受了傷”
“本宗當然知道你這小子脫不了干係,一會再輪到你,你們師徒倆兩大毒瘤,一個也逃不了,”
白沉“……”
“好歹是一宗之主,說出這番話,也不怕失了體面,要是那老東西泉下有知,怕是能再死一次”
老東西說的便是原來的老宗主胤崢,
“大逆不道,你怎可這般辱沒了師尊,師尊是雲歸而去,何來死之說,你無所作為也就罷,如今倒是好,還帶了個小的”風時鶴指著昆堯一副恨鐵不成鋼之態,
“死了就是死了,怎麼就不能承認這個事實呢”昆堯作勢嘆了口氣。
“你,你給我閉嘴,我就該為師尊將你們師徒倆趕下山,為他老人家清理門戶,”風時鶴額角青筋突起。張著的大口中,口水星沫噴昆堯一臉。
“……”
風時鶴說完再瞥了一眼白沉,“今日本宗定要懲罰你二人,否則你們都要踩上我的頭登天去了”
食指指天,如同市井潑婦。
“不勞你這老小子費心,我定要嚴懲白沉的,就罰他到寸齒涯面壁思過三個月”
“……”,不是說好他罰他們兩個嗎,怎麼就她來罰了,
“這,難道不是我來說嗎?你又想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