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是你一直以來接觸寒冬裡的冰河,體內適應了寒氣,對你也就造不成威脅”
昆堯也只有這般解釋,不然想不到其他能解釋的理由,畢竟他能暢遊於崑崙山的冰河,本就早以對寒氣免疫了。
“啊,原來師尊每次都讓徒兒去那冰河裡捕魚是為了讓徒兒練得這百寒不侵的體質”
“莫要胡想,只是嫌你礙眼,才給你找點事做”
白沉:“……”
“師尊哄一下弟子不行嗎?”白沉委屈至極。他一直知道,昆堯向來有一說一,半點不虛掩。
可他還是總被她的直言所打擊到。
昆堯別過頭去,心道,這小子真能自己腦補。
白沉從小便喜歡跟在她身後,喜歡若有若無的找她說話,做一些莫名奇妙的小事來引起她的注意。
喜清淨的她便煩了,就經常讓他去河中捕魚,每次回來,都受寒氣影響,冷得幾天裡都還嘚唆,便沒那激情在她身邊晃悠。
冰河雖說難以承受,但若能時常接觸這刺骨冰寒之氣,也是對修為大有溢處,有了這層藉口,也就半點未憐惜他,常讓他下河捉魚。
正在這時,上方不遠處,成群鳥群又再次飛來,這次比剛才的還要多上幾倍,
同時伴隨的是鳥刺耳的叫聲,好像是在憤怒他們侵犯了它們的領地。
聲音由遠而近,由上而下,叫聲刺耳難聽,猶如魔音灌耳,深入肉體昆堯肉體深處,在那深處,一股力量蓬勃湧動,要掙破那道禁制。
昆堯暗想,這麼多,這怕是鑽了鳥巢了吧,剛才才說幾隻臭鳥,這下生生打臉了。
驅動靈力,卻發現她的靈力不能被完全施展出來,因為體內的禁制受到了威脅。
她只能勉強使周遭的雲母石片飛來,形成了一堵厚實的牆,擋住了即將要襲來的鳥群。
這石片算得上堅硬,能抵擋一會,可這也不是長久辦法。
燈籠落在地上,燃燒起火,她兩手撐著。
昆堯臉上露出了難色,密密的細汗遍佈在額頭,那持續不斷地鳥叫聲音讓她心緒雜亂,體內的東西她已經難以控制,
“帶她走,快帶她離開”昆堯用盡力氣喊到。
“不,師尊,要走一起走”
見昆堯如此,白沉感覺不妙,想幫忙卻又不知怎麼下手,思考了一會,看到了地上燃燒殆盡的燈籠,靈光一動,“火,用火,羽毛怕火”
說著白沉藉著昆堯施展的保護罩,退了兩步,兩手互握,兩拇指靠攏,在唇前念動咒語,
不一會的功夫,只見他手間火光出,大喊一聲“師尊”
昆堯會意,立馬收了雲母石罩,一團火就在石片消失的片刻噴湧而出,一群黑鳥,立馬被焚燒殆盡,燒焦的鳥群如下雨般落地。
一股濃濃的燒焦羽毛的味道,遍佈在整個裂谷中。
“讓你們都變成烤鳥,哈哈……哈”
新的鳥群又要再次席捲而來,昆堯見勢,拉著正得意忘形的白沉和拎小雞一般的拎著風溪菱凌空飛起,消失在裂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