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急道:“大人,奴家沒有撒謊。鳳雅閣到此本就只有半里路程,又有一條小巷,平日裡官差大人都不會到那條小道巡邏。奴家晚上便走小巷從這屋子後門進去。”
顧予看向邢如明,道:“頭兒,今晚雙管齊下,安排一撥人留在此處。再讓她帶我們走一次後門試試。”
邢如明點頭同意。
眼看天色尚早,顧予讓無疆縣的捕快去找幾位街坊鄰居。
不多時,捕快找來附近居住的五人。
顧予詢問道:“各位可知這房子主人是誰,平日裡居住的都是些什麼人?”
五人面面相覷一陣,一人道:“這房子是湖州一位商人置辦的,幾年前聽說那湖州商人出了事,又無官府來查封,一直空置。平日裡也沒見有人居住。”
“可知那商人叫什麼名字,出了什麼事?”
眾人搖頭:“他是外地人,又鮮與我等接觸,具體我們亦不清楚。”
突然,其中一人似是想起了什麼,補充道:“大人,小民幾年前有一次曾聽見他們談論,說是他家在京郊往北二十里亭處還有一棟大宅,家人或許住在那裡。”
顧予點頭,這倒是個線索,又詢問道:“這附近可有一個叫王乾孃的人?”
眾人搖頭,都不知道王乾孃這人。
線索暫時無法追查下去。
邢如明安排燕無病帶著無疆縣的幾名捕快守在院中。
其他人到了鳳雅閣。
這時,已到申時,老鴇招呼眾人吃了飯,並安排了一間房間,商議先各自休息片刻,晚上再行動。
顧予讓無疆縣衙的捕快將之前死的幾位紅倌和花魁的卷宗取來。
花魁之案,半年前就已經結案。六位紅倌之死,無疆縣衙也調查了多日。
卷宗中記載,頗為詳細。
半年前,花魁憐心在一次跳舞獻藝時,不小心摔倒,撞到了臉頰,鼻子變塌,破了相,心情極度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