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開始懷疑人生了。
“這也不會,這是最基礎的吧,那你會些什麼?”顧予厭煩道:“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美婦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打擊,這位公子說的意思都好難啊,為什麼妾身一個都不知道,這就是讀書人的調調嗎?可為何說的話又這麼好聽。
“砰!”
顧予面色惱怒,把門重重的關上。
“你個目不識丁的菜雞,什麼都不懂,你還玩什麼,自己肝長寸斷無人來去吧。”隔著門,顧予發出了由衷地鄙視。
從包裹中拿出了這趟任務從庫房領的一些符籙貼在門上。
之後,又將食盒從另一側窗子甩了出去,再以符籙將視窗封住。
一口氣做完這些,本就虛弱的他,一時間氣喘吁吁。額頭上,一顆豆珠大小的冷汗滴下。
“公子,公子你開開門……呀!”門外美婦又開始敲門,但似乎被什麼傷到,輕呼一聲,像是被弄痛了。
為什麼當年不到族裡蒙學裡跟先生學一點知識?
美婦大恨,悻悻離開。
大梁傳奇、小說、話本極其繁榮昌盛,不少家中條件尚可的閨中女人均愛不釋手,甚至有對鏡借閱之誼。
但這些個兒話本小說,不外乎以情節取勝,靠其吸引眼球,想要靠它們漲知識那是不可能的。
美婦感覺受到了侮辱,難道自己就真的配不上讀過書的老爺?
她對自己的姿色向來很有信心,屯裡的男人哪一個不是見了自己就流口水。剛才那位公子明顯對著自己雪白美膩的胸中溝壑發呆了。
只是自己不懂他口中那些知識,只差一步,功敗垂成,付諸東流,委實可惜,可恨!
目光流轉,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個身材魁梧健壯的漢子,打著哈欠從房中走出。
黑暗中,隱約可見他頭和兩肩的陽火搖曳不定,只有微弱的光芒。
二柱子?
美婦認出這個漢子就是昨夜遇見的男人,鮮豔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發了狠勁:“姐姐解決不了花花腸子的讀書人,還解決不了你一個直上直下的粗莽漢子?”
無聲無息,身形飄忽而去。
…………
PS:詩改了,改了。遞進的意境不在了,詩也牽強,湊合用吧,木有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