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在飯桌旁坐下,佐倉鈴音一邊吃飯,一邊問道:“我之前寄回來的臺本都還在吧?”
“都在,我沒有動,還是那個地方。”
“好。”
佐倉媽媽:“工作上的事情放一邊,先把感冒治好,身體才是一切行動計劃的重中之重,我已經約好了醫生了,等感冒好了,就過去做個檢查。”
“嗯,知道了...我吃好了,就先上去了。”
佐倉媽媽看著女兒的碗,裡邊還剩下許多:“就吃這麼一點?”
“沒什麼胃口。”
“那好吧,要是餓了,就說,彆強撐著。”對於生病感冒沒胃口這件事,佐倉媽媽表示理解。
“好。”
上了樓,佐倉鈴音喝完藥,沒有去檢視臺本的心思,直接把燈關了,躺在了床上。
窗簾被拉上,黑暗的房間裡,只剩下手機這道光源。
八點十四分。
佐倉鈴音放下手機,側臉貼著枕頭,使勁讓大腦放空,但還是不自覺間想他。
這一次,再也沒有剋制住,眼淚劃過眼角,流了出來。
直至意識陷入黑暗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依稀間,樓下傳來了聲響。
然後放輕緩慢的腳步聲,從樓梯口,一直延伸到房間門口,才停下。
“咚咚咚,鈴音,睡了嗎?”
門外響起佐倉雅文的聲音。
沒有回答。
腳步聲逐漸遠去。
佐倉鈴音翻了個身,捲縮著身子,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也是七月的第二天,早上臨近八點,佐倉鈴音醒了。
眼角全是眼淚的凝結物,枕頭和臨近的被子,溼了一大片。
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她回憶著昨夜的夢,依稀間,在一個很冷的地方,自己好像在和一個人聊了好久,也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