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鏡子前,拉了拉外套的衣領,護好嬌嫩的脖頸,遮蓋了顯露在外的鎖骨,留下了幾絲縫隙。
隱隱約約,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如果放到女白領面前,那就是世界核平級別的威力。
頭髮零碎,幾乎快遮蓋了眉毛,往下看,五官立體,有點不符合東亞人的特徵,給人一種混血兒的感覺。
但仔細觀察,卻又顯得那麼合理自然。
面板有種病態的白,整個人看起來很不精神,但還是遮掩不了那耀眼的光芒。
稍微整理了下,便出了門。
路程只有十分鐘左右,春源朔慢悠悠向一家名叫“Murphy”的咖啡店走去。
關於為什麼選的會是做一個咖啡師。
他不知道,只是內心隱隱有種感覺,他可以勝任。
道路兩旁種植了一些櫻花樹,雖已過了櫻花盛開的季節,卻也奮力的向行人展現。
空氣中瀰漫著花香,春源朔聳了聳鼻子,暗自對比這花香與剛吃的沙拉醬,不遑多讓。
都甜膩的發慌。
嗯,怪不得島國人花粉過敏的居多。
出門的時候,已經八點多,錯開了上學的高峰期,路上沒有了水手製服那道風景線,只有零星的學生奔跑著向學校進發。
取代的是一群上班族,一路走來,倒是被不少女白領盯著看,相熟的還會在一起議論一番。
倒也和那天電車上的女高中生一樣,只不過是沒有打算上前要聯絡方式,女人永遠都是一個樣子的。
只不過是出社會和沒出社會兩個類別。
估摸著時間,到Murphy咖啡店已是八點半。
咖啡店在一個小角落,店面也不大,夾雜在一堆店面中很不起眼。雖然附近有一所高校,但在這偏僻不起眼的角落,人流量自然也不會太多。
至於為什麼咖啡店要叫“Murphy”這個名字,春源朔自然是有些搞不懂。
說起Murphy,想到的自然是墨菲定律。
把店建在高校附近,店主應該也是希望生意紅火,但是取這個名字,難免有些不好說。
嘀咕了幾下,春源朔便不再猜想,徑直的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