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權袖子一揮,冷哼一聲道:“不識好歹。”
莊楚也不理這安權,而是說道:“安公子,既然你這般看不起我家公子,那你敢不敢賭一賭。”
安權不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說賭什麼?”
莊楚看了一眼香爐,被他們這麼一折騰,一柱香的時間都已經過了,他可不想浪費那麼多時間,自己的目的還沒達成。
庒楚掃了這些人一眼,語氣頗大地說道:“就賭我家公子馬上就能作出一首比那首五言更好的詩來。”
安權哈哈大笑,別說是他,就連楚易還有在場的這些人都是眼露鄙夷。
“笑死我了,這不知深淺的書童說了什麼?”
“哈哈,他說杜子騰能馬上作出比楚公子還好的詩詞。”
“袁公子都自愧不如,這人是哪來的膽子說出這種話來。”
魚幼微卻沒有如他人一般,似是很樂意見此,手一伸輕蕩玉盞,輕聲道:“看來這杜公子想要藏拙,但這書童一言,他想藏也藏不住了,這好戲才開始。”
善菊道:“這個粗鄙的書童就會惹事。”
魚幼微拿起玉盞灑入徽紅,朝杜子騰看一眼,淡淡道:“沒他惹事,我一會怎能看出這人深淺。”
安權輕蔑的眼神落在杜子騰身上,好笑道:“杜兄,你也認為你家書童說的是真的?”
杜子騰堅定的看了庒楚一眼,既然先生這麼說,看來先生要出手了,肯定地說道:“當然。”
袁聞聲看見這一幕,笑了笑,因為朝堂之爭,他和楚易分立個別派系,今日輸給楚易,也不想楚易奪得魁首,見那杜子騰底氣十足,看來那粗魯漢子不打算不管了,他到底能做出什麼樣的詩來,才能超過這首五言,這是他尤為期待的。
安權不在意道:“那賭注是什麼?”
杜子騰望了庒楚一眼,他怎麼知道賭什麼。
莊楚沒看安權,而是落在楚易和魚幼微身上,慢慢道:“這香不是燃盡了嘛,按理來說這魁首歸屬當是楚公子。不過,要是待會我家公子一會超過了楚公子,這怎麼算,萬一你們不承認,即便贏了也是無用,所以這賭注就是誰贏誰就是這魁首。”
這話看似是在和安權賭,實則是在問魚幼微和楚易,畢竟這兩人才是決定與否的關鍵。
“楚公子,你怎麼看?”安權也把詢問的眼神落在楚易身上。
楚易有心要拒絕,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拒絕,豈不是說他怕了這叫杜子騰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