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的反應沒有逃過莊楚的感知,始終身處河內,他的內氣有限,因而擴大了隔離帶的範圍,內氣也有些透支。
莊楚可不敢多停留,看著命懸一線的方姐,恢復許些生機,他停止了渡氣,撤除了隔離自身範圍的隔離帶,只保留了方姐這邊。
遊了好一會,莊楚臉色都泛起了蒼白,當然水底看不到,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
莊楚也顧不得男女之別,內氣包裹著方姐,手沒管摸在哪裡,反正入手一片柔軟,令人心神盪漾。
方翠蹙了蹙眉頭,也不知怎的,她竟然有了許些意志,恍恍惚惚之間她彷彿看到有人救了她,而且自己的胸脯被嘞的不成原形。
她想要把物件的魔爪挪開,卻沒有絲毫力氣,氣的又暈了過去。
莊楚帶方翠回到塘月河岸,冒出頭的他,已經累的直接把方翠輕輕放在一邊,整個人像只狗一樣吭哧的喘氣。
他因為要消耗力氣帶著方姐上岸,又因為內氣形成隔離帶,所以精疲力盡。
莊楚想起什麼,急忙翻過方姐的身子,探了探她的鼻息,緊繃的心得意緩息,鬆氣道:“還好方姐你沒事。”
莊楚得到鬆弛,這才看清方姐臉上的青印,還有額頭邊的傷口,渾身更是不用說了,打溼的衣服和傷口黏合著,那道道傷痕觸目驚心。
莊楚心中怒不可遏,大罵道:“混蛋!”
心疼的看著被水侵染還鮮紅的傷口,莊楚背起方姐不在停留,朝之前路經有光的住戶奔去。
莊楚的腳程很快,不過他還是嫌棄自己太慢了,要是會虎姐和白溯那種輕功,哪用浪費時間。
莊楚直接扯下老百姓晾在外邊的衣服,拿出袖口裡的銀票,銀票溼答答的,莊楚拿出一張,面值都是一百兩的,心裡有些肉疼,不過還是丟在了門口,敲了敲門,就揹著方姐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莊楚知道方姐身上的青衣不脫,她的傷口會越來越嚴重,因為她那打溼的青衣混合著乾涸的血跡已經和她的肌膚粘稠在一起,再不處理,就會化膿或者感染。
莊楚不是小題大做,而是這是古代,如果傷口真的流膿化血,亦或者感染,輕則留下隱疾,重則喪命。
莊楚慢慢把方姐放在有淺草的地面,先脫去了她的外衣,方姐的肌膚瞬間呈現在莊楚眼前,肌膚如白如玉,絲滑入人骨。
脫下方姐的青衣之時,莊楚摸到了方姐的手,她的手心帶有老繭,莊楚想不通,方姐的明明是一雙農家婦女的手,為何肌膚卻如清客小姐。
丟擲思欲,方翠青衣被莊楚脫的只剩下褻衣褻褲了,那傲人的女人特徵,總是吸引莊楚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那地方看去。莊楚還是知道要事要緊,心中默唸清心咒。
“看來要把這粘在一起的衣角割掉才行。”莊楚皺著眉頭,方姐的小衣訶子和胸口傷痕粘黏在一起,摸了摸身上有沒有尖銳的東西。
莊楚突然看到方姐頭上的髮簪,他把髮簪取下,直接割開了小衣訶子的衣角,割開的瞬間,方翠隱隱緊緊的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