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果然吸引了顧飛白的注意力,腳步終於停下來了。
“說清楚。”
顧飛白麵無表情地坐回來。
“當年我把秋雪怡送到鄉下,打算把張媽也辭退。”
秋母眯著眼睛,回憶起往事。
“但是她說什麼都不肯走,一定要跟著秋雪怡,拿不拿工資都無所謂。”
“我當時氣憤,也不再管她,隨她們自生自滅去。”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雪湖偷偷地跑來跟我講,張媽會拉小提琴,而且還教秋雪怡拉。”
“那時候秋雪湖才五歲,就已經在省賽上獲獎了。”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有一天偷偷地去鄉下打探,真的看到了張媽教秋雪怡拉小提琴。”
“那種氣質,怎麼可能是一個保姆會有的?我覺得不對勁,便去調查了她。”
說到這裡,秋母就停下來了。
顧飛白聽得正認真,皺眉看向她:“你查到什麼了?”
“當時查到的那些資料,我放在了我家的保險櫃裡。”
秋母又開始打算盤。
“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拿東西跟我換。”
“你先說說看。”
兩人都是老狐狸,誰也佔不著誰的便宜。
這回秋母學乖了,她只提了一個要求:“按照你一開始說的,在我和雪湖出獄之前,幫我們打點好在裡面的一切。”
“成交。”
顧飛白也不是非要對她們趕盡殺絕。
“保險櫃的密碼給我。”
秋家原來的那幢宅子已經被法院查封了,保險櫃在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