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彥的那輛路虎依然在外面等待著。
車內三雙目光灼灼的眼睛盯著走出來的顧飛白。
顧飛白什麼都沒說，上了車只讓歐陽彥開車去秋宅。
其他人沉得住氣，秦月靈可沉不住。
“怎麼樣？你上次不是說這老太婆撐不過三個回合嗎？你失手了？”
“之前怡兒託你找過張媽，你查到了什麼？”
顧飛白不答，反過來拋給秦月靈一個棘手的問題。
“沒查到什麼有用的。”
秦月靈一點兒都沒不好意思。
“你到底失手了沒？可別像我一樣一點兒用都沒有！”
“之前她也調查過張媽，所以我們現在去拿她調查的資料，看看是不是真的。”
顧飛白簡單交代了一番。
他轉頭，對上旁邊蠢蠢欲動的小傢伙的眼神。
本來就沒什麼耐心的人，在裡面和秋母磨了這麼一會兒，已經累了。
但對自家兒子還是可以例外一下。
“想問什麼？”
“爸爸，是不是找到張媽，我們就可以找到媽咪了？”
大人的事情秋逸陽知道的不是很多，所以說話也帶了一半的孩子的天真。
“沒有那麼簡單的。”
顧飛白沒把他這話放在心上。
“不過可能會有一點線索。”
“哦。”
秋逸陽的語氣裡帶了一丟丟的失落，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到媽咪了，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