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老東西。
秋雪怡腹誹了一句,當真心安理得地閉上眼休息了。
真好,雖然沒有走進顧飛白的心裡,但到底是被他特殊對待了。
按照秋雪湖那善妒的性子,這點區別對待也夠氣死她了。
只要能讓秋雪湖絕無可能嫁進顧家,為她當初的行為付出代價,秋雪怡也能算是報了仇。
心裡想著這些事,鼻尖是好聞的冷杉味,秋雪怡漸漸睡了過去。
顧飛白在辦公桌前工作了一會兒,起來活動活動筋骨,順便溜達到休息室看看這禍害。
她還是睡著的時候比較討喜。
鼻尖翹翹的,嘴巴小小的,閉著的眼睛也有一個好看的彎月弧狀。
白皙的面板和身下的深灰形成鮮明的對比,撞擊著某人的視覺,讓他蠢蠢欲動。
想做,就這麼做了。
顧飛白低下頭,輕輕在她額角落下一吻。
好像還不夠,他又啄了啄她挺翹的鼻尖。
嗯,水潤飽滿的唇看起來也很好親。
他順勢往下,舌尖細細描繪著她誘人的唇形。
秋雪怡做了一個夢,她好像掉進水裡了,這水還是溫的,不斷拂過她的嘴唇,泡得她喘不過氣來。
一覺醒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秋雪怡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不小心碰到屁股,疼得驚叫了一聲。
下一秒鐘,休息室的門被推開,顧飛白沉穩地走進來,嫌棄地睨著她:“又怎麼了?”
兇巴巴的幹什麼?
秋雪怡撇撇嘴,對他伸手:“我被被子纏住了,要顧總抱抱才能起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