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給你說的?”
“嗯,”梁錦墨說,“他跟我說,讓我做好接駕的準備,估計貴妃要請太醫了。”
祁斐然笑了一下。
“她這至少得輸三天的液,”梁錦墨看了一眼時間,“我待會兒有個手術,得提前去做準備了,這幾天你想吃食堂就刷我的卡,醫院食堂的飯最近做的還不錯。”
祁斐然打了個手勢。
他回到病房內,叫陸科把最近需要批的檔案都搬到了病房內,順帶開了一個會。
裴音輸完液就醒了。
退了燒,腦子清明瞭一下。
她看著病床另一邊,放著一張辦公桌,桌上堆放著一些檔案。
裴音撐著手臂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想要下床,隱秘處的疼痛讓她不由得皺眉。
祁斐然從衛生間出來,伸手來扶她。
“你要去洗手間?”
“不勞煩祁少了。”裴音直接掙開祁斐然的手臂,自己扶著牆朝著衛生間走。
雖然同在一個病房內,可兩人就好似是互不認識一般。
裴音絕情起來,還真的是絕。
她可以對祁斐然的任何事情置身事外,哪怕是祁斐然不給她手機,她自己在病床上也能發一上午的呆,也不會多看祁斐然一眼。
祁斐然叫張姐把裴音的手機送到了病房內。
他拿著手機走近裴音,“要手機麼?”
裴音漠然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開口問:“條件?”
“叫一聲老公。”
“呵。”
“……”
裴音不要手機,也不會再跟祁斐然彎腰說一句軟話。
祁斐然站起身來,聲音冷了幾分,“好。”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內,陸科都不想進這間病房了。
就沒比這間病房更冷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