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不到呢?”
“若是不見到我,這項上頭顱交於將軍如何?”
二狗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那些懷疑沈川的人。
在二狗看來,沈川就是神仙轉世,他不但弄出了土豆,玉米解決了糧草的問題。
還將南郡的大部分土地分給他們這些窮人耕種,讓他們這些窮人吃飽飯的同時,還教他們這些窮人如何織棉布。
而南郡的不少人家就是靠著這棉布住上了新的房子,購置了不少田地,其中二狗家便是這樣,原來二狗家窮得連飯都吃不起,二狗更是連一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而在沈川進入南郡之後,二狗的母親倖運地成為了沈川的莊戶。
而二狗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沈川門下的一名學生,跟著鄧艾他們一起學習識字,二狗雖然沒有狗哥和拴柱那般聰慧,也沒有鄧艾那樣機敏過人。
但是二狗此人確實對沈川十分的忠誠,其辦事也是腳踏實地,認真負責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沈川才將信鴿的事情交給二狗來管理。
“二狗兄弟你莫要生氣嘛,我這不是沒有見過沈先生的信鴿,所以產生了懷疑嘛,畢竟如今合肥之圍危在旦夕,如果得不到魏王的命令,我父親也不敢輕舉妄動。”
原來,自從那天晚上張虎來到張遼的營帳之中,給他提示了一句,奇襲之後張遼便決定等到孫權圍攻合肥的時候,挑選出一批死士來偷襲孫權的大營從而達到擾亂孫權軍心的效果。
陷陣之士非常好挑選,只要有重賞便會有人願意成為陷陣之士,而張遼一旦提出來偷襲孫權的大營,那麼他就要親自率領著這些死士,義無反顧地前往。
張遼肯定不希望自己出去之後,因為一些原因導致後方的退路被堵死,所以這偷襲的計劃是定了,但是這守城將軍的人選沒有魏王的命令,誰也不敢擅自決定。
“這一點你放心,我家少爺自然有打算。”
張虎看到二狗如此胸有成竹,便不再多問什麼,二人在鴿子籠旁邊等待著那信鴿的迴歸。
天剛亮張虎便起來來到了那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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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旁邊。
“這怎麼還不來呀?”
張虎看著那空空如也的鴿子籠,皺起了眉頭。
“我說張小將軍天都沒亮,人都沒幾個,你指望那鴿子起來嗎?漢中到這裡足足兩千多里,哪怕是人走一天一夜也要休息,何況一隻畜生。”
二狗剛剛醒來,便聽到張虎在院子內招呼他心中有點不爽,便埋怨了一句。
“我這不是著急嘛,這魏王的命令一天不到,我一天心裡不安呀。”
“根據我看管著信鴿這麼長時間的經驗來看,早上的時候信鴿應該還在休息,最多今日晌午,那信鴿便會歸來。”
“好啦好啦,張小將軍我知道你著急,但是著急也不能辦成事兒,對不對?來來來早上來喝點茶提提神。”
說著二狗便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個茶包,而後放入了茶壺之中,接著滾燙的熱水,將茶包中的茶葉衝開一股清香之味瀰漫在整個院落當中。
“嚐嚐吧,這可是上好的綠茶。”
二狗將煮好的熱茶放在張虎面前。
熱氣從茶杯之中冒出,張虎小心翼翼地抓起杯柄輕輕地吹著,而後抿了一口。
“好茶,這秋天之所以說南方沒有多冷,但是雨變得多了起來,雨一多人體內寒氣就旺盛,這一杯熱茶剛好驅了驅我體內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