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
然……
等到的。並不是預想中的疼痛和死亡。而是一滴滴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自己淨白的臉上。心中一驚。陶晚煙緩緩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令她驚訝的一幕。
容易初手中的劍刺穿了老虎的喉嚨。那鮮血正順著劍柄滴落在自己的臉上。她驚訝地看著容易初。可容易初卻沒有看她。一手抓住陶晚煙將她甩開。而後一手又刺了那猛虎一劍。
“嗷嗚。。”
另一隻老虎見狀想要靠近。卻被白狼攔住了。毛髮微潤的白狼怒視著那欲靠近的老虎。
他們……是怎麼出來的。
看容易初的衣衫也是溼的。莫非。他們也是游出來的。
可惜陶晚煙是個記仇的人。就算容易初出現救了她。也敵不過他對她欺瞞的怒火。
“放開我。”陶晚煙甩開容易初的手。拾起沉香匕首。又往和白狼對視的那隻老虎靠近。容易初見狀。眸光一沉。伸手點住陶晚煙的穴道。而後上前與那老虎惡鬥。
容易初畢竟比陶晚煙歷練多。幾招下來。那白虎便處於弱勢。再加上有白狼在一旁助陣。容易初戰勝也是不容爭辯的事情。
看著老虎死在了容易初的手上。陶晚煙目光中漸漸流露出一絲不捨。在她生活的時代。或許眼前這兩隻老虎應當稱謂國家級保護動物。而今日。他們卻雙雙死在她的眼前。
容易初手執佔滿熱血的劍走到陶晚煙的身邊。“晚煙。你身邊的人都在為你擔心。你為什麼就一定要這麼固執。”
“容易初。少把話說得那麼好聽。”陶晚煙不以為然地看著他。而後語氣生硬地開口。“快點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哼。你以為你現在能怎麼對我不客氣。”容易初上下打量了不能動彈的陶晚煙。
她怒了。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容易初是這麼一無賴的偽君子。“容易初。你快點放開我。否則我就自毀經脈。我就不信我解不開這穴道。”
他的話終於引起了容易初的緊張和擔憂。語氣也輕了幾分。“陶晚煙。護國公要保護你。樂遙郡主要保護你。傾音大人要保護你。甚至……”她頓了頓。繼續開口。“可你為什麼就不能安分一點。一定要趕回去。”
“容易初。你根本就不懂。不懂那種得到之後再失去是有多痛苦。你更不懂得人間親情的可貴。你就是一個冷血動物。”
“我冷血。。”容易初冷笑一聲。不想喝她在爭辯下去。她的固執他又不是沒有見過。“我問你。你一定要回去嗎。”
“是。”
“好。我可以放開你。但我要隨身保護你。否則我不會讓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