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初冷冷地不帶絲毫感情的話傳進陶晚煙的耳朵裡之後。『雅*文*言*情*首*發』臉色立刻變了。不滿地哼了兩聲。可心裡也已經默許了容易初的說法和做法。哪知容易初就是有意為難陶晚煙。語氣甚是囂張地開口。“不答應我先走了。”
“容易初。你快解開我。”
“那你答應了。”
“……”陶晚煙委屈地將視線移向一邊。冷眼譏誚道。“都這樣了。我敢不答應嗎。”
“這樣才乖嘛。”聽著容易初自以為是的聲音。陶晚煙忍不住冷哼幾聲。卻不敢又半點怨言。
兩人爭執的過程中。白狼一直偏著頭看著兩人。陶晚煙皺眉。看著白狼白色的毛髮上沾染上了些許血液。又想到自己臉上也有血跡。不由蹲下來。向白狼招招手。白狼也十分乖巧地走了過來。
“嘖嘖嘖。身上真髒。走。姐姐帶你去洗澡澡。嗯。你這麼白。以後就叫小白好了。”陶晚煙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帶著白狼向河邊走去。
知道把白狼的毛髮都打點乾淨。自己臉也恢復正常之後。才起身繼續趕路。當然。依舊是小白帶的路。
和幾個月前一樣。白狼停在了上次那個路口。而後蹲下。腦袋趴在自己的兩隻前爪上目光專注地看著前方。似乎夾雜著一絲傷感。
陶晚煙看得心疼。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小白乖。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了。就回來看你。可好。”
白狼似乎聽懂了他的話。.眸中閃過一絲喜悅。但隨州又恢復了平靜。悶悶不樂地低垂著腦袋。看著這麼打一隻狼在鬧情緒。對自己撒嬌。她是挺受用的。不過她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你乖啦。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哦。”
剛說完。陶晚煙自己卻撲哧一聲笑了出去。感覺自己瞬間變成了灰太狼。
有些費力地站起身來。陶晚煙沒有再看白狼。向大路走去。
在集市買了馬。兩個人幾乎是奔回了西景城。這一路上。聽到的訊息似乎也不少。
比如說。七皇子不過眾臣反對。執意要在十五處斬陶府上下。
朝中多為大臣連同上書。望皇帝能夠細查陶府一案。七皇子卻不顧眾人反對。一定要十五執行處決。
“晚煙。此時只怕另有預謀。你不要輕信。等一切事情查清楚再說。”
“查清楚。。”陶晚煙冷哼一聲。隨後又不可遏制地大吼道。“只怕等查清楚的時候。陶家的幾十口人命就沒有了。容易初。若你還感謝我爺爺對你的知遇之恩。那便放開我。不要再跟著我。景夜和我的事情。莫說是你。就算是我爺爺的意思。我都不見得會聽。感情的事情。你一個外人處理不來的。況且……景夜他不會要我的命的。我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吧。”
兩個人終究還是分開走了。
景夜給了陶晚煙五天的時間。景夜卻要在今日處斬陶家上下。明明只有四天的時間。不是說好了五天的嗎。他為什麼要提前。為什麼。
心中帶著重重疑惑。陶晚煙感到了西景城。卻被攔在了城門之外。護城河上的橋被吊了起來。陶晚煙眉頭一皺。看著眼前這番情景。身體一躍。雙腳在馬背上一塔。身體如同蝴蝶一般輕輕向城牆之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