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放了她。這個賤女人。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就是她把你們引過來的。”景澤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完全處於瘋狂的狀態。一手拽著陶晚煙的頭髮。另一隻手拿著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頭皮的疼痛與脖子上的冰涼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每一樣都像是要她的命一樣殘忍。
“既然我已經走不了了。那我就帶著她同歸於盡。”景澤發狂地看著眼前這群人。之後又拽著陶晚煙的頭髮往後退。“如果你們想讓她活命。就聽我的。全給我讓開。”
“景澤。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往哪裡逃。”景夜臉上不動聲色。可心中已然十分焦急。尤其是在看到了陶晚煙蒼白的臉色之後。更加的焦急。
如果她在他眼前出事。他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原諒他自己的。
“哼。你們退後。退後。”景澤的刀越發緊靠在陶晚煙的肌膚上。冰涼的感覺讓陶晚煙似乎感覺到了生命的流逝。
一大幫人。雖然都站在這裡。可沒有一個人敢亂動。只怕景澤真的喪心病狂。傷害到了陶晚煙。
“你們……別……管我……”
“閉嘴。”景澤聽到陶晚煙開口。拽著她頭髮的手再次往後扯了扯。隨後又拽著她胳膊往後退去。防備的目光看著景夜一行人。“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
“景澤。你別亂來。”沐夏看著陶晚煙這般痛苦的樣子。終於沉不住氣了。“你不要傷害樓主。『雅*文*言*情*首*發』我們放你走。”
“沐夏。”
“願夏。不可以讓樓主出事。”沐夏篤定地開口。“就算樓主真的已經……也不能讓她在景澤身邊……”
沐夏的聲音有些哽咽。四夏和白蘇等人有些士氣低落的樣子。
倒是景澤。沒有將她們的爭執放在眼裡。而是拉著陶晚煙往一旁跑去。而景夜等人則是緩緩跟著。不敢讓景澤走出他們的視線。
景澤自然知道這樣無法擺脫景夜。帶著陶晚煙退到屋裡。景夜等人亦是跟著。
可不等雙方開始談條件。屋裡突然發出一聲爆炸聲。巨大的煙霧在房子裡縈繞。景夜雙目猛地睜大。心中暗道一聲不妙。健步如飛地跑進屋裡。
只是等煙霧散去之後。景澤和陶晚煙已經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現在怎麼辦啊。”沐夏看著空空的房間。心中疑惑不斷升級。“他怎麼可能不見了。”
“這屋子……好像有一條密道……”傾音扶住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緩緩向前靠近。畢竟她在這裡呆了這麼久的時間。也知道這個房間裡面的有什麼秘密。只是她一直也找不到那個密道在哪裡。
“不然我們四處找找好了……”傾音心中擔心陶晚煙是無可非議的。
她揹負著一個和四夏一模一樣的使命。那就是保護陶晚煙的安全。可現在卻要陶晚煙來保護她。她有違誓言。現在陶晚煙又不見了。她定然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可她忘記了自己是個孕婦。又受了傷。以至於剛走了兩步。她便停下了腳步。捂住肚子。臉糾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