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曉安然的吃完了晚飯,古老則因為走了一天有些累,早早的休息了。
看著夫人還在忙碌的身影,君拂曉忍不住開始思考,如果自己沒有那超出常人的修為,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在努力的尋找能夠生活下去的方式。
搖了搖頭,君拂曉啞然失笑的說:“這種生活不適合我,我想要的是足夠多的自由。”
當初為了能夠得到自由自己付出慘痛的代價,卻依舊是讓他們在這個問題下能夠提前的找到了其餘的機會,那自己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呢。
夫人端著堅果走過來,但看君拂曉的模樣,忍不住詢問:“客人為什麼會選擇做徒行者。”
他們雖然在城鎮裡生活艱苦了些,卻依舊還很安然的或者,但是比起那些額外的事情也沒有那麼容易能夠達成。
“渴望自由,不喜歡被其他的東西給束縛住。”君拂曉認真的做出解釋。
如今的自己自然是不需要在乎什麼,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傷害自己,但是相對於那些也會失去很多的東西。
夫人有些豔羨的看著面前絕美的女子,能夠和自己有截然不同的生活,那是自己以前多麼嚮往的生活,不過那已經都是過去了。
君拂曉卻是很認真地說:“夫人能和我說說你們為什麼對鎮子上的酒館如此懼怕,難道那裡有什麼吃人的妖怪?”
在自己看來,任何的東西都沒有那麼容易被人發現,但也因為某些細節,從而引發了一個很大的麻煩,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鎮子上所有的人都開始懼怕解除酒館。
夫人臉上有驚恐還有拒絕,但是看到君拂曉鼓勵的眼神時候,最終還是嘆口氣,慢慢的開口,道:“以前鎮子上的一切都很正常,也沒有這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但是自從酒館被一個惡霸給佔領後,他手下的那些人就長期盤踞在酒館之中,總是不斷的威脅鎮子上的我們,我們沒有抵抗能力,只能被他們壓迫,久而久之酒館也就變成了我們口中的禁地。”
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很清晰的表現了出來,不是沒有能力,而是一旦他們反抗就會被那個惡霸更為殘酷的鎮壓下去,說到底他們也都是一群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民眾罷了,至於那些事情,也實在是不確定到底會變成什麼模樣。
君拂曉認真的點頭,慢條斯理的說:“也就是說,你們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根本不是那個惡霸的對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君拂曉居然有些佩服自己,對於這些事情居然表現出非同尋常的興趣來,也是知道在這種地方上,有些細節根本不可能讓他們準確的發現了那些奇怪的想法,如此看來怕還是需要不少的心血才能完成那些。
“客人該不會是想要自己去酒館看看吧。”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還能如此自信笑的君拂曉。
所有的一切現在看起來都是那樣的不可思議,也還是在這個地方上可以很準確的掌握了所有的部分,至於那些細節本來就應該提前的完成,至於額外的地方也還是能夠很從容的解決掉,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什麼。
拍拍夫人拉住自己的手腕,知道對方並不希望自己主動的去送死,只是笑著安撫,說:“不用擔心,我就是問問,不會去找他們的。”
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等到夜深些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去看看所謂的酒館到底是什麼模樣,那些人也都在計劃些什麼。
那種奇怪的想法根本不可能讓他們提前的找到了所有的辦法,不過在這個細節下還是額可以陸續的發現了原本所有的想法,至於那些奇怪的變化也才是剛剛開始罷了,同樣的地方上的事情也不可能在經歷第二次。
終於恢復了鎮定的夫人重新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君拂曉,好似要從對方的身上看出很多一樣,終究沒有忍住的低聲說:“好羨慕您能夠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用被其他的事情給牽絆。”
聽到這句話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她笑著說:“我以前也是這樣羨慕自己,可是等真正脫離後發現,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帆風順,需要付出的代價依舊可以讓人徹底的崩潰,也不知道在這個地方下還有什麼法子能夠阻止這種痛苦的蔓延。”
當那些事情已經成為過去的時候,現在的君拂曉可以很安然的享受擁有的一切,那本來也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可以徹底的利用了其他的手段來完成。
越是在這個地方上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越是可以讓他們利用起他的一切來扭轉那些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