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傾做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連著聲調也是如此。
一旁的鈺芷聽著,覺得王上也是十分的不易,不過王上同她家娘娘的相處倒是越發的可愛有趣了。
“大不了我替你‘揉’‘揉’手好了,豬肝還是免了吧。”血雪雖然有些鬆動,但還是堅定道。
“真的不喝嗎?”某王上不死心的繼續問道,而後是嘆了口氣,“你不喝,我喝。”
聞言,血雪是歪了歪頭,只是還不待她說些什麼,姬無傾的大掌已經輕輕的握住了她的後頸,他的‘唇’瓣向她壓了過來。
“唔……”她沒法掙扎,該說是本能的接受著。
姬無傾本意是想她喝豬肝‘藥’膳,到最後卻是有些把持不住的在她的‘唇’瓣上流連忘返。雖然動作有些急切,但他一直是溫柔的,一直在剋制著自己。
如果不是怕血兒會因此喘不過氣兒,他可不會輕而易舉的善罷甘休。
“豬肝‘藥’膳的味道還不錯吧?”他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指腹輕輕的摩擦著她的紅‘唇’。
“……”血雪是紅著一張臉羞惱的無言以對。
不過到最後,一盅豬肝‘藥’膳到底是見底了。誠然豬肝‘藥’膳的味道還不錯,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她怕某王上會繼續以假公濟‘私’之名‘喂’她喝豬肝‘藥’膳。
“這樣才乖嘛。”姬無傾抱著她笑道,不過語氣之中還是有些遺憾的。
約莫是沒有‘喂’她喝‘藥’膳的藉口在遺憾著。
“對了,你方才說有事情要我出謀劃策,到底是什麼事情。”她的小手捏著他的大手,一個無意識卻很溫暖的小動作。
“說起來是兩個彆扭的傢伙,一個是有苦衷,一個是要成全,為夫也不知道到底該拿他們怎麼辦了……”提起阿孃和廟簡,姬無傾也是一陣的頭疼。
聽完了事情的始末,血雪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消化了。
雖然她也一直覺得廟簡氣度不凡,很難讓人覺得他是個太監。但是,他是子傾同父異母的兄弟這件事情,她還是覺得很奇妙。只是,一個本該是尊貴皇子的人卻做了多年的太監這件事情……
很容易讓人心裡不平衡吧。
“你說太監啊,沒人說過他是真正的太監啊。”
“……哈?”
不過也對,既然子傾早就知道了廟簡的身份,那麼廟簡是他的兄弟,他又怎麼會真的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太監呢。
“而且,他自十三歲便跟在我的身邊,如今已經有九個年頭了。說起來,他是被父王送出宮的,一直養在父王的舊部那裡。即便廟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卻也被養成了謹小慎微的‘性’格。”
“那是為何?”
“因為父王曾經給那位舊部和廟簡留下了一道遺旨,如果廟簡有任何的妄動,便殺了阿孃。”說起那位先王,姬無傾也是一陣無語,“大約是怕阿孃孃家的勢力,害怕阿孃知道了自己親子的存在,會不惜一切代價輔佐廟簡稱王,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吧。不過,具體的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總歸是阿孃已經知道了廟簡的存在。”
可是這母子兩個也是有趣兒,即便知道了對方的存在卻準備裝聾作啞,當這一切都不知曉。